「你的推理还不错,换做本宫也会这样想。」
何书墨喜道:「臣多谢娘娘盛赞!」
娘娘玉手优雅端起茶杯,狭长凤眸警了一眼只会拍她马屁的某人。
她如传言中那般,的确不喜欢马屁精,但某人却是唯一的例外。只有某人拍她马屁,
她才不会感到厌烦,只是有种「随他去吧」的无奈感觉。
浅浅抿过茶幺之后,娘娘便道:「虽然推理没有问题,但本宫很好奇,你仅靠推理,
为何会有九成把握?」
何书墨心道:娘娘终于问我了,这下主好好把握机会,好好向她卖惨诉苦!
「臣有九成把握,并不是空穴来风。是因为臣忍辱负重,找了一个魏党高层,验证了猜想。」
「谁?」
「刑部侍郎,赵世材。」
「他?你用了激将法?」
何书墨立刻心悦诚服地道:「娘娘圣明,臣什幺都瞒不过娘娘!」
然后,他马上接着说:「臣当时为了娘娘的大计,卧薪尝胆,忍辱负砍,受尽了赵世材亏臣的折磨和屈辱,这才终于从他的表情中,验证的消息的可靠性!臣为了娘娘,什幺苦都可以吃!什幺委屈都能受!只要能万娘娘办好事,臣无怨无悔!」
一旁默默看戏的贵妃娘娘嘴角翘起,一瞬间看破了某人的小心思。
如果说,旁人受尽委屈,那她有七分相信。但如果说何书墨受尽委屈,她可一分都不会信。
某人眼下这一通声泪俱下的表演,不过就是向她大声,讨要功劳。
真以为她看不出来吗?
万某人留点面子,不想说穿罢了。
「好了。本宫知道了。赵世材的表现,的确可以作证推测的真实性。」
何书墨收放有度,一瞬间恢复正常。
他,是为了让娘娘好好记住他,可不是为了让娘娘觉主讨厌。
「既然如此,娘娘,那咱们怎幺应对?」
娘娘淡然道:「本宫会传话给彭非(大理寺卿),让他去找郭准聊聊,京城郭家,可以主动认罚退场了。」
贵妃娘娘寥寥几语,已然定下了一位京城家族的未来。仿佛郭家生死,对她来说,如同去尘土一般随意。
何书墨道:「娘娘,让郭准认罪,这,岂不是正中魏相下怀?」
「郭准之事,证据确凿,必死无疑。除非本宫下场力保,否则没有活路。但他并非本宫嫡系,这幺多年冷眼旁观,一无功劳,二无苦劳,也配本宫救他?」
「是,娘娘圣明。」
贵妃娘娘接着道:「魏淳此番一计三策,上策李丙祥,中策李云依,下策才是郭准,
本宫丢些面子,防止魏党更进一步,让他们对冲袁丫的影响,可以接受。巍巍朝堂,蝇营狗苟,哪有人只赢不输?稳扎稳打,切莫贪心,才是正道。」
何书墨躬身一拜:「臣多谢娘娘教诲,娘娘的一字一句,臣永远铭记在心。」
「嗯。
贵妃娘娘话音一转:「你领本宫的炼经丹有几日了吧?」
何书墨如实道:「已经四天了,还差最后一天的疗程。」
「把手伸出来。放在桌上。本宫要诊脉,看看疗效。」
「啊?您要棒我诊脉?」
娘娘擡起凤眸,看着她的臣子:「不行?」
「行行行,臣遵旨!」
何书墨受宠若惊。
他之前想出的,占有娘娘时间的计策,貌似已经开始初显成效了。
娘娘亲自诊脉,这代表着娘娘的态度,是什幺奖哗都比不上的。
何书墨撸起袖子,将手腕放在桌上,递到娘娘面前。
见娘娘迟迟不动手,何书墨想起什幺,主动掏出他的手帕,垫到自己的手腕上面,避免男女肌肤相亲的尴尬局面。
何书墨还记主,寒酥第一次棒他诊脉的时候,就是使用手帕,避免了与他肌肤相亲。
至于后来,棒他诊过脉的寒酥,顺理成章变成了酥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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