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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寻常之物,又怎配用来清洗贵妃娘娘宛若人世瑰宝的无暇凤体?

寒酥虽然总是沾小姐的光,可以泡一泡花池,但她并没有小姐的修为,所以每次弄干头发都不容易。

只能先尽量擦干,再用真气清除最后的水珠。

大抵弄好了头发,寒酥蹲在床边,从床底抽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些女红用具。

寒酥抱起木盒,放在桌上。从中取出半成品手帕和银针细线,而后坐在床边,借着烛光,仔仔细细绣着手帕。

时间悄悄流逝。

莫约过了半个时辰,一阵香风吹入寒酥的屋子。

她擡眼一瞧,只见身穿夜行衣的玉蝉,俏立在房间中,盯着她看。

「怎幺了?」

寒酥擡头,问道。

玉蝉迈步走近,取出地契和仆人的身契,递给寒酥,

「何书墨给我的,你收着。」

寒酥俏脸微红,嘴硬道:「小姐让你去何府,你给我干什幺?何书墨的东西,和我有什幺关系?男玉蝉面色清冷,语气淡然:「还不承认?那我给霜九——」

「别!给我!」

寒酥从玉蝉手里抢来地契和身契,点好数目,将它们藏在枕头下面。

这些都是何书墨的财产,要是放在玉蝉手里,还不知道会被怎幺败坏呢。不如让她收着。就算在玉蝉面前丢脸,也好过何书墨的财产被玉蝉糟蹋。

玉蝉看着寒酥的表现,轻哼一声,什幺也没说,换了身衣服,去龙泉中清洗身体。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夜已经完全深了。

玉蝉走回偏殿,正要上床睡觉,却听寒酥喊她。

「喂。小婵。」

「嗯?」

「这个,你—咳,你帮我给何书墨的娘亲。用你的名义给。别忘了。」

寒酥将刚刚绣好的手帕丢给玉蝉,然后转身,走路,上床,睡觉,一气呵成。根本不给玉蝉说话的机会。

借着灯光,玉蝉看向手里的手帕。

这手帕的绣工相当复杂精湛,显然是寒酥花了大力气做的。

原来她这些天一直熬夜绣手帕,是为了送给何书墨的娘亲。

可是,寒酥明明都没见过那个女人,为什幺要做到这种程度呢?

玉蝉想不明白,但这手帕毕竟是寒酥的心血,她还是准备帮寒酥这个小忙。

次日早晨。

何家早膳。

何书墨轻咳一声,道:「明日衙门休沐,我准备带女朋友,就是新未婚妻给你们看看。」

何书墨说完,也不管爹娘有什幺反应,当即道:「上值去了,你们慢慢吃。」

谢采韵与何海富面面相。

何海富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五味杂陈,感觉有点对不住老程。当时两个孩子约定成亲,还是他主动提的。

相比之下,谢采韵就高兴多了,她连饭都没心情吃,连忙召集府中佣人,开始给何府大扫除。

「夫人,你说这,合适吗?」何海富问。

谢采韵想得开,道:「合不合适,你还能按着你儿子的头,让他硬吃窝边草吗?他现在可是五品京官,你惹不起啦。」

下午,何书墨准备带林蝉回何府的消息,就被小雨的眼线,传到了小雨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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