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完好,显示无毒。
随后,寒酥又命宫女试药,宫女喝完汤药,同样安然无恙。
“给我吧。我亲自喂她吃药。童太医,辛苦你负责煎药。”寒酥道。
童太医客气拱手,“应该的,为娘娘服务,都是分内之事。”
寒酥端着汤药走入内殿,来到玉蝉的床前。
玉蝉直起身子,准备吃药。
但寒酥却道:“别动,这药不能吃。”
“为什么,不是都试过毒了吗?”
“试过毒也不能吃。小姐亲耳听到,项文殊传话给童太医,让他把你杀了,斩草除根。怎么能吃他端来的药呢?”
“那……”
“我有药方,已经让人去煎了,等会端过来。”
“好。”
寒酥这边照顾好玉蝉,然后便亲自端着童太医煎煮的药来找娘娘。
童太医虽然口头上答应了项文殊,准备除掉玉蝉,但眼下还不能确定他真的做出了行动。
如果他只是口头答应,实则什么都没干,老实煎药帮玉蝉恢复身体,那或可能活。
如果他确实准备替魏淳做事,那必死无疑。
“娘娘,这是童太医的药。银针和宫女都试过了,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寒酥将汤药放在桌上。
厉元淑扫了一眼汤药,她不懂医术,但懂御下之术。
“让白太医也煎一份药,然后说他煎的药有毒,意欲谋害玉蝉。最后把这一份端给他自证。”
“是,奴婢明白!”
寒酥得了思路,高高兴兴下去做事。
不一会儿,玉霄宫外又响起匆匆的脚步声。
这脚步声略沉,不像是寒酥的。但玉霄宫中,除了寒酥,谁敢用这么急的脚步走路?
难道是……
厉元淑抬起螓首,果然看到了那个男人。
何书墨兴冲冲地来到淑宝的殿中,乐道:“娘娘,你猜我有什么好消息了?”
厉元淑微微蹙眉,不满道:“你的礼数呢?别以为当上本宫心腹,本宫就会一直惯着你。下次再不知道行礼,以后先去净身房,再来玉霄宫。”
何书墨轻咳一声,正经地弯腰拱手,道:“臣何书墨,拜见贵妃娘娘。”
“平身。”
“谢娘娘。”
淑宝虽然板着脸,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但现在的何书墨可不怕。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在淑宝心里占有一席之地,只要不犯原则性问题——对淑宝不忠诚,其余小事,淑宝根本不会拿他怎么样。
淑宝如果现在把他开除心腹队伍,谁来帮她忙前忙后,既要抓内鬼,又要对付魏淳,还要主持改革成立锦衣卫?
综上所述,何书墨仗着淑宝的宠爱,所以才言行随便,而不是真的不知轻重,敢在贵妃娘娘面前放肆不堪。
“娘娘,臣是真有好消息。”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