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女子酮体如玉,侧身枕在男子的胳膊上,沉沉睡去。而那男子精力充足,此时瞪大双眼,瞧着女子美丽睡颜,还没有丝毫困意。
何书墨体内的不忠逆党,此前一直饱受淑宝封印的折磨,次次忍辱负重,连直起腰杆都成了奢望。后来有了六师兄传授的补剂汤药,情况总算好转一些,但也不敢和淑宝的封印正面对抗。
不过,今日与霜宝真刀真枪打上一架后,何书墨突然发觉,不忠逆党此前经受的,惨无人道的抗压训练是很有必要的。
何书墨的修为仅有五品,比霜宝的三品差上一个小品级,一个大品级。
按理说,他应该是打不过霜宝的,能破霜宝的防就是成功。
但事实却是何书墨单方面压制霜宝,一夜到天亮,由浅入深,层层递进,由肌肤相亲,到经脉连接,再变为灵魂交流。
总之是让霜宝把嗓子喊哑了。
若不是霜宝有伤在身,何书墨不舍得继续折腾她,否则他还能重整旗鼓,再战一场。
果然应了那句话,封印不住你的,只会让你更强大。
何书墨捏了捏霜宝的脸蛋,发现她怎么动都不醒之后,便尝试着从她脑袋底下,抽出已经发麻到快失去知觉的手臂。
“嘶,我手没了。”
何书墨龇牙咧嘴地从床上下来,龇牙咧嘴地穿好衣服,然后把被子给霜宝细心盖好,最后拿起桌边染血的手帕,从卧房小步走到客厅。
客厅,何书墨把手帕摊开,放在身前。
只见手帕款式简约,上面绣着简单的缝线,大片的空白地方落着点点血迹,犹如一朵朵盛开的梅。
这手帕沾染的血迹,便是来自霜宝的处子之血。
在楚国成亲的诸多规矩之中,有一条相当重要。大族家里的丫鬟,要在少爷洞房烛的第二天,把染血的床单剪下来,拿去给府中管事的夫人过目。
夫人确认之后,才算新娘彻底完成过门。
如果初夜不落红,新娘和新娘的娘家人都得跟着丢脸。
万一遇上脾气大的夫家,当场写休书,使得新娘家族颜面尽失,也不是没可能的。
何书墨昨晚初尝禁果,不忠逆党催得很急。但他再急也得拿出手帕,把霜宝清白之身的证据收好。否则这么稀里糊涂地拿了霜宝的身子,以后没法和老娘解释清楚。
要是弄得婆媳之间不愉快,那就得不偿失了。
何书墨将代表霜宝清白的手帕仔细迭好,揣到怀里,出宅去找阿升。
林宅不大,没有专门的马厩给阿升停车。
所以阿升自己在林宅之外找地方喂马,然后凑活在车上睡上一晚,免得马车被人顺手牵羊了。
“阿升?”
何书墨敲了敲车厢。
阿升迷糊睁眼,惊道:“少爷,你出来了?”
“嗯。早饭吃了没?”
“没呢。昨晚喂完马,练了会少爷给的功法,后来又写了会字。最后实在等不到少爷出来,小的就先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