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然后叫棠宝侧着身子,坐在他的腿上。就这样一边享受棠宝十七八岁,青春美好的身体,一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卫尉寺的工作。
谢晚棠难得有机会,在衙门事务上帮一帮何书墨,哪怕她现在身体上受到诸多掣肘,但也没放弃替何书墨分担工作的想法。
但她心里也知道,哥哥向来只在乎她,从来不在乎什么衙门的事情。每次她认真之后,都会劝她歇歇,别累坏了身子。
棠宝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哥哥希望她轻松一点,她也希望哥哥能轻松一点。所以她能帮就帮,能做就做,只要能帮上何书墨一点忙,她就很满足了。
何书墨抱了会棠宝,忽然想起,貌似好久没听到小猫叫唤了。
“晚棠。”
“嗯?”
“金虎呢?”
“金虎?”
谢晚棠在哥哥怀里扭动身体,四下环视,之后如梦初醒,陡然发觉金虎不见了!
之前她在谢府的时候,巴不得时时刻刻抱着金虎,可一来到哥哥身边,便全然把金虎忘在脑后了。
“哥,金虎好像跑丢了。”
“没事没事,卫尉寺很大,它跑不了多远。咱们分头去找。”
“好。”
何书墨依依不舍,放开怀里的美少女,然后嘱咐她一刻钟后,无论找没找到都要回来。
二人约定好时间,各自寻了一个方向。
由于棠宝不好在人前抛头露面,所以何书墨又叫来刘富,让他专门往人多的地方留意。
至于何书墨自己,则走向卫尉寺废弃屋舍的方向。
稍微走至僻静之地,便有一个熟悉的女声,在背后叫出何书墨的名字。
何书墨一回头,瞧见玉蝉怀里抱着金虎,满脸幽怨地看着他。
“蝉蝉?”
玉蝉不说话,低头摸着怀里的小猫。
金虎的脾气很好,被陌生人摸了也不会叫,这是何书墨特地给棠宝挑的。避免善良的棠宝被无良小猫哈气而感到伤心。
何书墨看见玉蝉不搭理他的动作,再结合玉蝉怀里的金虎,便知道蝉宝多半是吃谢家贵女的醋了。
“蝉蝉生气了?”
何书墨凑到蝉宝身边,伸出大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
蝉宝虽然不躲开何书墨抱她的动作,但是却把脑袋偏向一边,赌气道:“没有。”
何书墨笑了笑,坦白道:“晚棠陪我那么久,我总不能弃她不管,由她以后自生自灭,嫁给别的男人吧?蝉蝉喜欢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吗?”
玉蝉陪厉家贵女长大,三观自然也与贵女们差不多,肯定不喜欢那种见色起意,始乱终弃的伪君子。
“不喜欢。”
“这不就是了,晚棠被她亲哥关在家里,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说我能不照顾照顾她嘛。你别看她是贵女,可要知道,她连出家门都很难做主。我平常都不怎么见得到她,今日谢晚松进宫,她难得跑出来,便叫蝉蝉撞见啦。”
被何书墨这么言巧语地哄着,玉蝉心里的醋意果然少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