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做是匆匆行走的路人。
十分不显眼。
几道身形左右掠过,带起轻微风声。
陆无病眼角余光扫过,依稀见到一个大胡子中年,面上还有着酒意,背着长剑。
另外一个光着脑袋,却是背着阔刀,一双手黑如墨漆。
匆匆一瞥之下,陆无病没有再看,只是随着人流,缓缓前行。
慢慢走出了长街,来到正阳大道之上,远远的又看到了金玉堂。
「竟然是在金玉堂的眼皮子底下,藏着这幺多高手,也是没谁了。
到底是不是现在去告诉沈师叔,让他召集人手……」
刚刚想到这里,陆无病又觉不妥。
对方没有发动,自然是时机并未成熟,并不能光明正大的出手。
自己若是扯破了这条遮羞的裤子。
一旦激发事端,而沈师叔又打不过。
事情可就弄巧成拙。
「所以,最好的办法,其实是在无声无息之中,破了对方计谋,让他们找不到机会发难。」
计较停当。
陆无病也就没有前去金玉堂。
深知就算此时急急赶去告诉沈连城,多半也是晚了。
对方那些人毕竟是活人,是高手,此时有了警觉,恐怕会藏得更深。
关键还是。
就算加上自己,也打不过这批人。
还是得回去与师父师娘好好商量……
这样一来。
这棋子,是万万不能做了。
搬家。
必须得搬家。
一念及此,就想着用怎幺样的说辞,让父母跟着自己搬离明阳城,前去望天崖。
山上虽然清苦一些,但是安全。
想来,老爹不至于会看不懂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