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复杂的指標张肃不认识，基本的血压、心跳这些都很清楚，全都低到一个通知家属准备后事的程度。
“来，给我解释一下老段的情况！”
张肃看向付伟军，不用看別人，肯定是这个傢伙乾的，他不相信短短一天多的时间，段五湖能从一个活蹦乱跳的中年大汉变成要死不活的样子。
谢言山和左凤娟表情萎靡的站在付伟军身后，两人偷偷摸摸对视一眼，好像在说：看到了吧，张先生都不会怀疑咱俩，这就是付博士的口碑！
“唉……起初我也不愿意这样做！”
付伟军长嘆一口气，率先表明自己的立场，接著道：“段哥，段哥他，他觉得自己的实力拖了军团后腿，想要通过改造液变强，所以就……就让我给他注射一支。”
隱瞒也没啥意思，事情就摆在眼前，乾脆坦白，但责任要分清楚一点。
“我猜到会是这回事，但没猜准……”
张肃缓缓点头，脸上並没有太多意外的神色，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有医院那种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
付伟军三人心头咯噔一下，张先生这反应跟之前有些不同，似乎有迴旋的余地！
“我没有收走你提炼的改造液，就猜到你会找人来做尝试，可没想到你会给老段来一针，他可是把你当亲兄弟啊……”
“张先生，这次真不是我提的意见！在你们出发去港口的时候，我在跟段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著改造液的事情，说等军团去拖航母的时候，应该能带些俘虏回来，到时候可以进行测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