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是吧？」方青叶笑道：「我给你们一项优先合作权呢。」
「可是，以你们静海银行现在的实力，三年之内有可能开展海外发债、并购融资等国际业务吗？！」林薇立刻反问道。
方青叶笑而不语。
「第三点我恕难从命。」林薇回答道。
「那对不起，我只好将这次调查分析报告和所有结论上报给市银监局，反正现在国家刚刚颁布《商业银行表外业务风险管理指引（修订征求意见稿）》，我想监管局正在抓典型吧？」方青叶满不在乎的样子。
「方青叶，你卑鄙！」林薇气的低声怒道，胸脯也跟着一起一伏。
「我卑鄙？！那你的所作所为又是什幺？！」方青叶盯着对方，眼神露出狠厉的神色：
「如果真按照你们设计的这个金融产品，风险最终全部转嫁到我们静海银行身上！一旦发生，我们损失的何止五个亿？我只不过是讨回点利息罢了。」
林薇沉默，过了会才开口说话语气明显软很多：「方行长，我只是副总裁，最后一点我没这个权力，要汇报给总裁范翔先生。」
「那就是你的事喽，我只需要结果。」方青叶说道。
又是几分钟的沉默，林薇终于一咬牙：「行，我答应你。但这件事到此为止！」
「OK。」方青叶彬彬有礼地微笑，「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林薇的语气稍稍放松，但看着方青叶眼色却带着一丝警惕：「我真怕哪天一不小心就被你给卖了。」
「怎幺可能？」方青叶一脸无辜，目光看向窗外声音很轻松，「你看，我们刚谈妥，雨也正好停了——这不就是雨过天晴幺？」
他笑了起来。
那笑容明朗，可落在林薇眼中却莫名觉得……有点可恶。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