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了,沈总团长,他们看不到了!”
“不,他们看得到,他们一直都在,忘了曾经我们在祁县被日寇逼到无路可退,是谁举著旗帜衝上去,插在了太原的城头?”
“没忘!兄弟们都是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我想他们了。”
“好,现在我这里还有最后一次衝锋的机会,你不是想死吗?那就死得轰轰烈烈一些!”
“我我能做到吗?”
“能!一定能!”
——
奉天靖难,弔民伐罪!
沈復兴一纸通电几乎嚇傻了所有人。
只有他身后的战士们嗷嗷叫著杀过边境,仿佛他沈復兴剑锋所指,便是税警总团兵锋所向。
而看著衝过元江河口的士兵,沈復兴只是站在那里默默敬礼。
敬这些可爱的人,也敬殉国的沈定远。
与上次不同,这次他是以税警总团的身份进入安南境內。
名正!
言顺!
同时,他也是做给戴高乐看的。
没有那一纸密约,我们也能名正言顺进入安南,给你脸面,你才有脸面,不给你,现在的你,不配有脸面。
当然,委员长现在內心是恐慌的,是不安的。
虽然他听到广播的时候也是相当解气,就好像当年北伐时那样,眾望所归。
各地百姓闻言,更是觉得提气。
没有人意外为什么要南下!
陈布雷的笔桿子与陆续出土的文物已经连续几个月说明安南的重要性,更別说上次河內阅兵带来的巨大影响力。
如今,城市里的学生都知道,滇越铁路与滇缅公路对於国家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