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中眯起眼睛,带著警卫走向愤怒的戈斯默,后者看向委员长,愤恨地离开。
一直走到门口,都还在骂骂咧咧。
作为承认维希法国的詹森大使上来问了一句:“怎么?他不同意撤兵?”
“什么撤兵,这傢伙不承认维希法国”
话说到一半,戈斯默突然醒悟,话题从一开始就被对方带偏,他就这么一步步跟著对方的话术,绕了进去。
詹森摇头,不理会这个战败国的蠢货,与卡尔爵士一起走进黄山官邸。
既然东道主没提,他们自然也不好提这个话,毕竟不是他们的领土。
就在他们准备就中南半岛与南洋安全问题协商的时候,张治中拿著电报赶来。
“报告委员长,沈復兴拿到了保大国王的衣带詔,是血书!”
委员长激动起身,这下出兵的理由更足了。
而翻译將这话说给卡尔爵士与詹森大使后,两人也无语了,法属印支在这件事情上的表现,与他们在巴黎的抵抗一样。
简直就是脱光了等著德军进城!
说不定还要怀几个孩子!
委员长看著电报的內容,狠下决心:“就按维安说的办!去,命人將戈斯默驱逐出境。”
卡尔爵士一惊:“您要关闭法国大使馆?”
委员长微笑回答:“不是,只是戈斯默一个人,驱逐一个不尊重我,试图威胁向我宣战的鲁莽之人,很合理吧?相信很快会有新的法兰西大使,只是不知道他是来自伦敦还是维希。”
卡尔爵士顿时无话可说,看来,论政治手段,自己的那位老朋友真的不行。
很快,重庆驱逐维希法国大使的消息传遍全国,也传到了伦敦与维希。
戴高乐立马准备派人去接手,这可是扩大自由法国影响力的好机会。
而贝当政府虽然生气,但也知道,对方没有关掉大使馆,只要新的大使赶在伦敦的那根竹竿之前抵达重庆就行。
几乎同时,戴高乐与贝当都派出了杀手
矛盾很顺利从中法之间,转到了伦敦与维希之间。
沈復兴在电报里的原话是:
把骨头丟出去,让他们去抢!去咬!去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