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虽然暂时被打败的维希法国竟然没有任何动作。
哦,也不能说没有任何动作,他们撤回了驻重庆的大使,改为领事馆。
而戈斯默大使在撤离之前同样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
“我对沈復兴专员的发言表示遗憾,维希法国对此表示强烈谴责与严正抗议!”
然后呢?
哦,没有然后了!
戈斯默大使在王宠惠目瞪口呆的情况下离开了重庆,而他的副手梅理蔼则留下来,成为领事。
王宠惠急匆匆赶回黄山官邸,而此时委员长在客厅內来回踱步了好久。
维希法国到底是个什么態度,这里没人吃的准。
沈復兴到底是闯了弥天大祸还是立下大功,这里也没人可以定性。
但就那些文人的表现而言,似乎是被踩到了尾巴。
隨著张治中將人领进来,何应钦等人都急切地看向王宠惠:“怎么说?”
王宠惠大喘气后,脸上还留有一丝震惊:“戈斯默大使对沈復兴的话表示遗憾,对我国”
这时候王宠惠的喉咙有些发乾,竟然说不出话来。
委员长急得不行,指著侍从:“水快快!”
王宠惠接过茶杯“吨吨吨”几口灌下,终於继续说道:“表示强烈谴责与抗议。”
“然后呢?”何应钦上前一步追问。
“什么然后,没了啊。”王宠惠一脸无辜。
“这就没了?”何应钦茫然地站在那里,似乎一下子没法接受维希法国的软弱:“这就没了?只是抗议?谴责?”
委员长也是有些疑惑,虽然开战的可能性几乎为0,但对方连脸面都不要了吗?
商震更是紧皱眉头苦苦思索这里面有没有阴谋,可对方人都走了,这算哪门子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