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他而重新出山的卫立煌更是要念这个情
“谁他妈允许他单独向委员长汇报的,为什么这个方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他以为他是谁?啊?!”戴笠愤怒地将毛巾摔在地上,眼神似乎有火焰在喷射。
但旋即,戴笠便重新恢复平静,仿佛刚才咆哮的并不是他。
屋内的秘书更加害怕了,暴怒的领导容易琢磨透脾气,阴狠的领导也知道如何对付,但偏偏是这种,愤怒之后能控制好脾气让人完全看不懂的才最可怕。
秘书微微抬头,却只能看见戴笠的后背。
戴笠的眼神已经充满杀意,这个李希烈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奔着他的位置来的。
这家伙比他更洞悉人心,也更阴狠手辣,甚至在国际局势的谋划上.该死,他是怎么敢的?
在莫斯科杀人?
在华盛顿杀人?
还要让他去孤身犯险?
这几乎是要他的命啊!
“你去替我办件事”戴笠无论怎么想都感觉局势失去了控制。
次日佛晓
大院的晨号准时响起,但集结的人群中最优秀的邢毅却没有出现在队列中,没有指令,自然也没有人主动开口发问。
而在地下室,戴笠与邢毅站在审讯室内。
暗无天日的审讯室只有一盏悠然的煤油灯,三面石墙安置着各式刑具,连一扇窗户都看不到,闷得可怕。
一个男人被绑在审讯室的最中间,双眼被黑色的布条包裹,嘴唇干裂身上却毫发无损。
“昨晚上喊了一夜,大抵是喉咙干了,说不出话来。”邢毅轻声低语。
戴笠点头:“还没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