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烈蹲在仓库外小树林里,嘴上叼著烟,手上百般无聊用匕首不断划拉著地面。
夜深人静,远处的车站仓库人影攒动。
那是他从豫北秘密借调而来的夜不收,进入军统的这些日子,他几乎每天都在勾心斗角。
乐此不疲!
挖人,栽赃,陷害。
这些几乎都是他生在骨子里的东西,比在军队里让沈復兴压著,这不行,那也不行有意思多了。
百无禁忌!
在中条山会战中,他拉著赵戴文与一个师投效委员长。
光是这个功绩,就让他在家里面可以昂起头走路,哪怕是重庆的二代圈子,也无人可以匹敌。
委员长更是拍著他的肩膀:“雨农多病,汝当勉力之。”
当然,客套话与真心话,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毕竟之前流连烟巷,女人的嘴除了用就是骗,他每每品尝过后就知道是真是假。
委员长那小伎俩,根本糊弄不到他。
可自从遇刺之后,他便开始行事更加肆无忌惮。
如今,李副局长的名號,在江湖中都已经流传开来。
各地下九流的势力,包括帮派宗门,全部都要出人出力。
若是有不从的,李希烈就会调集当地驻军进行“剿匪”,而一旦出动军队,那就是无人倖免的惨案。
有人指责他行事太过血腥,只是不听话就要赶尽杀绝。
可李希烈却大剌剌回覆:“值此国破山河寂寥,匹夫安敢偏居一隅?”
那意思很简单,再他妈bb,把你送战场上去。
很快,三个月时间,李希烈便在戴笠的军统之外,重新整理出一支部队。
委员长对此甚是满意,亲自给他批了大量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