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江阳敷完面膜,清洗干净,看着江阳白净的面颊,有种成就感。
这才往江阳被子里钻。
刚碰到江阳的手背。
江阳便翻个身,侧着脸靠过来,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然后按着她的脑袋。
刚做到这一步,江阳猛的惊醒。
现在怀里的不是娜扎,而是曦微。
江阳赶紧收手,让曦微靠在他的臂弯里。
“江阳……”
田曦微小声的问道:“你懂不懂床上的那些事情呀?”
没听见江阳的回应。
睡得真死。
“下回我教你,我看了很多女频小说,尺度很大的,我特别懂。”
田曦微嘴上是这么说,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紧张起来。
脚指头扣着床单。
见江阳没反应,这才稍稍放松。
她慢慢凑近江阳的喉结,鼻尖先是蹭了蹭,然后轻轻的亲一下。
见江阳没醒。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又观察江阳的反应,而后抱着江阳的手背,露出浅笑:“啥都不懂的小处男。”
下午。
田曦微从化妆间出来,上了外头剧组租赁好的房车。
房车没有鹿寒和古莉娜扎的那辆大。
基本的设施都有。
田曦微看见茶几上有摊开的择天记剧本。
是她即将扮演的南客,和杨超跃扮演的莫雨,这两个角色的单人剧本。
杨超跃做好了莫雨的妆造,记着她下一场戏的台词。
手握一根筷子当成剑,指着江阳的胸口:“你既说天命不可违,为何又要逆天而行?若这星盘大阵注定要吞噬千万人性命……”
“不行。”
江阳打断道:“超跃,你台词停顿是过关的,一会儿走戏,实拍时,带点情绪就好,只是动作有些僵。”
他握住杨超跃白皙的手腕。
超跃的手没有化妆,因为足够白。
光线打过去,细腻的绒毛都能看见。
江阳把杨超跃当成剑的筷子,轻轻的往上挑,从胸口,挪到他的脖颈:“就是这样,要有动作,要让观众感受到角色说台词时的心理变化。”
刚说完。
看见田曦微上车,江阳偏头笑道:“来了曦微,再过过剧本。”
杨超跃立刻从角色状态里出来,把筷子放下:“曦微,一会儿就是我们俩的第一场戏啊,也是对手戏。”
田曦微怔了怔。
深吸一口气。
以前并非没拍过戏,毕竟在极限挑战里演过角色。
可是现在是大制作,光是刚刚在定妆间,做的妆造,就和先前在极限挑战妆造间的感受不一样。
妆容太细致了。
从龙套,成了有名有姓的角色。
下楼的时,还看见楼梯间有大量的群演。
前景,特约,侍卫,婢女,一会儿全都要给她当背景板,衬托着她来演。
说不紧张是假的。
哪怕是这几个月来,只要和江阳在一起,经常能听见行业内的事,聊剧组拍戏的话题。
真到这时候,心里还是平静不下来。
见到江阳和超跃在车里对戏。
有熟悉的人,尤其是自己人。
心里反而有安全感。
“超跃妹儿,词词儿都记倒没得?”田曦微问了句。
“记住了,我也刚定妆完,这会儿阳哥在帮我走戏呢,你呢?”
田曦微用力点头:“嗯呐!我也背得溜熟。”
“曦微你现在是不是超级紧张啊?”杨超跃笑出声。
“我紧张个锤子,我不紧张。”
“还不紧张,一直在说方言。”杨超跃乐了。
方言?
田曦微这才意识到,她刚刚,确实在说方言。
在老家待一段时间,这会儿语言还没纠正。
一紧张,又冒了出来。
“我说雾都的方言,超跃你现在也能听懂啊?”田曦微清了清嗓子,改成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能听懂啊,听习惯了都,雾都的方言本来就挺同容易懂的,好像我家那边的方言,外地人听不习惯。”
“可不是嘛,每次听你和你爹爹打电话,一说方言,我就感觉你成了日本人,在说什么鸟语。”田曦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