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白没有直接收拾罗恩,而只是让人教训一顿,也是因为这点。她不能让其他商人感到恐惧,那不利于帮派的「税收」。
「那块地,」哈德汗捏起一枚干果塞进嘴里,又喝了口红茶,「我可以帮你搞定,不会有任何麻烦,包括伊莉莎白。」
「我需要付出什幺?」罗恩冷静的发问。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也不认为自己和哈德汗的关系,好到可以无视伊莉莎白的存在。
哈德汗瞥了眼舞台那里,有三名歌手登台,坐在乐师前方稍远处。房间渐渐鸦雀无声,人们下意识的停下手中的动作。
「先听歌。」哈德汗坐正姿势,摆出做礼拜的那种肃穆。
突然间,那三名歌手开始高歌,声音浑厚,令人动容。那是多层次的音乐,曲调动人,充满深情。
他们不仅在唱歌,还透过歌曲哭泣、哀诉。泪水从他们紧闭的眼中流出,滴在胸膛。
人们沉沦其中,随着歌声哀婉、忧虑。他们一连唱了三首歌,然后静静的穿过布帘,离开舞台,进入另一个房间。
「怎幺样,罗恩?」哈德汗问。
「很棒,我从没听过这样的东西,悲伤又非常有气势。那是乌尔都语?」
「没错,你懂乌尔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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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印度的很多语言我都在学。马拉地语、乌尔都语、泰米尔语、孟加拉语.」
「我不知道你还在做语言学者。」哈德汗意外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