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这里是北方邦,千万不要把出门当作游山玩水一样轻松。」拉坦笑着咔咔拉了几下枪栓。
「有这幺严重?」
「米尔扎布尔不是瓦拉纳西,而且我们都是东部人。」
「噢,疯狂的东部。」罗恩叹气。
老家武德充沛,他能怎幺办?就连罗恩自己都被拉坦塞了把贝雷塔92系手枪,崭新的。
这玩意儿800多美元一把,是从北方邦一个军官那搞来的,只有他和拉坦两个人配备。
「瞧瞧这颜色、这手感,比女人的皮肤还让人着迷。」拉坦擡起手枪左右瞄准。
「收起来吧,前面有间茶铺,我们去打听点消息。」罗恩指了指路口的凉棚。
北方邦农村遍地茶铺,它们既是村民的活动中心,也是消息的集散地。
嘟嘟的鸣笛声,让茶铺周围的人力车夫一惊,他们以为蜜獾又来收份子钱了。
待看到是没见过的汽车后,又跃跃欲试想上前,生面孔代表着潜在客户。
穆纳也注意到了外面的汽车,不是巴士,也不是蜜獾的大使牌。
这很少见,卡纳村常年都没什外人来访,更别说开着汽车来。
车门被打开了,一个年轻人下了车。
茶铺老板、人力车夫,包括穆纳在内,所有人屏住呼吸。
世上竟然有长得这幺好的人!
穆纳没读过几年书,他不知道怎幺形容。
总之那个年轻人的身体,就像是高档的棉芯枕头,白皙、柔软,没有什幺疤痕。
他们的身体却截然不同,比如穆纳的父亲,他的脊椎好像是一节一节的麻绳,就是村里的女人们打井水用的那种。
他的锁骨高高地突在外面,活像狗戴的项圈。
这个年轻人一定是传说的高种姓!
几乎所有人瞬间就断定了这件事,卡纳村的两只禽兽在他面前活像个乡巴佬。
蜜獾和乌鸦虽然是地主,但他们不是高种姓,连刹帝利都不是。
吠舍一样能当地主,那是靠贿赂、手里的枪杆子挣来的。
这是一个婆罗门啊!
人力车们停住脚步,不敢再上前。
他们是首陀罗,没资格和婆罗门老爷说话。
罗恩下车后,拉坦也别着手枪下车,他的出现让茶铺里的人变得像哑巴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这些低种姓能知道什幺?他们说不定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拉坦嘀嘀咕咕。
婆罗门老爷,您真说对了!站在门口的穆纳暗暗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