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幺玩笑。
这还是北洋大学的纯情小学妹吗?
「秋,别闹,你是什幺人我还不知道吗?」谢若林强颜笑道。
「我是什幺人,你还真不知道。
「谢先生,我要去练琴了,再见。」
婉秋淡淡一笑,不再搭理他,转身往里走去。
之前,谢若林作为中统派来的人,叔叔还曾有意巴结和撮合自己跟他处对象。
但在津海,津海站才是真正的实权派。
再者,叔叔调查过。
这个人父母早逝,没什幺背景,级别也不高。
嫖、赌样样俱全,为人虚头巴脑的。
还是个结巴。
前些时日,余则成一来,人家什幺身份?
军统少校,有文化,板板正正的,还是吴敬中的心腹。
哪哪不甩谢若林几条街。
更别说跟当家婶婶认可的才子洪智有相比了。
所以,她和谢若林压根儿就没戏,自然也用不着虚与委蛇。
「秋……」
谢若林黯然招了招手,婉秋头也没回的踩着高跟走了进去。。
「贱女人。
「镶金……还是镶银了,女人,不都特幺上下两张嘴嘛。
「真以为稀罕你啊,狗汉奸!」
谢若林狠狠丢掉手上的玫瑰花,骂骂咧咧的走了。
……
婉秋回到大厅。
穆连城正陪惠子浇花。
见了婉秋,他的麻子脸拉的老长了:
「一个女孩子不知羞耻,成何体统?」
「叔叔……我,我怎幺了?」婉秋合手不解。
「你昨晚跟姓洪的干嘛了?」穆连城冷哼道。
婉秋脸颊发烫,沉默不语。
「你们年轻人睡觉我不管。
「鬼喊鬼叫的,连纲常伦理也不要了?
「他是你亲爹,你死去的老爹是谁,我又是谁?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咱老穆家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穆连城气的一扔水壶,直接去了里屋。
他和惠子昨晚专程去听房。
想知道这俩年轻人的关系,到底能发展到哪一步。
哪想听到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