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利己主义者,他真心爱死了洪智有这类人。
「嘴巴要严。
「明天晚上我要看到马奎行动。」洪智有提醒了一句。
「放心,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走了。」
谢若林双手插兜,往黑暗中走去。
走了一半,他转过头道:
「你真跟秋睡了?」
「你猜?」
洪智有笑道。
「草……漕尼玛,人渣!」
谢若林淬了口浓痰,渐渐远去。
洪智有并不担心他会出卖自己。
他的行为在谢若林看来,顶多算津海站内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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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像余则成是红票大买卖,也没有李崖这种人去开高价寻根究底。
洪智有并没急着回站里。
而是从水屯监狱那边绕了一圈。
期间看到了宪兵车队,很快又听到了连串枪声。
那是处决汉奸的。
今晚有人该睡不着觉了。
……
漕帮,张家大宅。
中式豪华大厅里,酒肉正香。
坐在正首的张四爷,身材肥胖,大光头,满脸横肉,一双狭长的三角眼散发着咄咄逼人的凶芒。
余者三人。
左边一人身穿长衫,年近五旬,脸上涂着粉底,头发梳的油光水亮,身上散发着女人的脂粉香味。
此人正是94军的副军长杨文泉。
杨军长打仗不行,但有个癖好就是讲究仪容,他认为男人就应该像女人一样精致。
就像他的衬衣一样,容不得有半点污渍。
脂粉、头油、鞋油是日常标配。
另一个是陆桥山。
底下是张少白作陪。
「桥山,今儿你可是迟到了,还不赶紧自罚一杯。」上首张四爷洪声笑道。
「应该的。」
陆桥山举杯一饮而尽。
旋即得意的为自己捞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