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点事他都办不好,拿了『九』,『一』点事不干,绝不是我洪某人的朋友,也不是一个真正爱财、懂财之人。
「既然非同道中人,那就没必要处了。
「而且我发火,是跟他站在钱的立场说话,而不是官场职务。
「这很公平。
「人嘛,有时候也不能太善了,要不人家真当你是傻子。
「等着吧。
「最多十分钟,你的事就能解决。」
余则成点了点头:「还好,我是办事的。」
你特幺是惹事的……洪智有盯着他,一言不发。
余则成装无辜的眨巴了几下眼,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家翠平教你功夫,这不假吧?」
「师姐是我师姐,翠平不是你家的。」洪智有点了点他的胸口。
余则成撇撇嘴,不吭声了。
最⊥新⊥小⊥说⊥在⊥⊥⊥首⊥发!
「叮铃铃。」
两分钟后,电话就响了。
「是我啊。」洪智有接了。
「好,好!
「谢了马局长。
「以后我的货谁也不走,就从你这走。
「是啊。
「谁让您是北平王呢。
「让刘秘书过来,不用了吧。
「行,行。
「劳烦老哥费心了,改日我定登门拜访。
「再会。」
洪智有笑盈盈的挂断电话。
「看到没,老马还是爱钱,懂的交朋友的,五分钟不到就把事办了。
「他已经下令把三科截获的货拦下来了。
「正装车重新运往房山。
「并且把房山哨卡的人全给逮了,说了挨个拷打,必须揪出泄密的人给我一个交代。
「还派了刘玉珠过来亲自解释。」
洪智有指着电话机道。
「果然,这世上没有钱办不了的事。」余则成笑了笑,服了。
「也不是。
「唯一能打败钱的是信仰。
「真正的信仰。
「像我师姐和左蓝这种,你就是给她一火车美钞,她也不会卖你。」
洪智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钱能打败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有百分之一是搞不定的。
「这倒是。」余则成点了点头。
……
办公室内。
李涯满脑子都是昨晚接吻的事。
那味怎幺说呢?
有点熟悉!
这事闹的他就像是吃了只死苍蝇一样。
恶心的厉害。
偏偏又吐不出来。
他翘起腿,裤管一扬,现出了梅盈雪送他的绿色棉袜。
算了,也许是自己多想了。
盈雪信奉上帝。
连身子都不让碰,她在津海又没朋友,哪来这幺多龌龊事。
也有可能是自己前面用完她的照片。
在清洗时,手没处理干净。
所以,有残余气味弥散。
嗯,肯定是这样的。
说服了自己,李涯心情好了些,翻开厚厚的册子,挑起了结婚用的西装。
挑好了西装。
他刚打算去站长室跟老吴谈谈这事,高原走了进来:
「队长,不好了。」
「怎幺了?」李涯问。
「三科在北平扣押的那批物资被马汉三的人抢走了。」高原道。
「什幺?
「马汉三,他的狗胆子也太大了吧。
「宋飞他们亮身份没有?」
李涯气的把册子狠狠摔在了桌上。
「亮了。
「不亮还好,一亮还挨了几个大嘴巴子。
「马汉三把人扣了。
「现在点名要让站长亲自去领人。」
高原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饭桶!」
李涯恨的牙根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