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干大事的人,没时间去谈一些儿女情长的事,何不干脆利落点。
“你成为我的女人,我会更安心,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亦是心甘情愿。
“你呢,冲锋陷阵心里装着我,总归有个盼头,再不济哪天你死了,也有人给你收尸、烧纸。
“所以,我想不出咱们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
“我根本无法说服自己,错过这天作之合的缘分,那样我会一辈子不安与痛苦。
“缨缨,心安即吾家,别孤独漂泊了,把心留给我好吗?”
洪智有深情而又合理的倾诉着。
徐云缨长这么大了,哪里听过这等情话。
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
她感觉浑身酥酥的,整个人像是喝醉了,像是被他勾了魂一样,眼神渐渐变的羞怯、温柔起来。
待她回过神来,洪智有已经吻上了她的红唇。
……
中年人站在院子里。
本以为洪智有谈几句就会离开,谁料很快里边就有了动静。
随着越来越辣耳朵。
他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老驼山这批最烈的马终究还是被男人驯服了。
估计这一晚上两人是聊不完了。
他很识趣的走了出去,悄悄带好院门,买了几根羊蹄子、一个烂糊的羊头找站长喝酒去了。
……
翌日清晨。
徐云缨在洪智有的怀里清醒过来,一掀被子她羞的险些尖叫。
她现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
昨晚,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
在疯狂与温柔间成为了真正的女人。
借着穿过窗扉的金色阳光。
她仔细打量着洪智有。
他真的很好看,高挺的鼻梁,刀削斧凿般的脸盘子,看着斯斯文文,实则有一身野兽般的腱子肌肉和使不完的力量。
“醒了。”洪智有坐起身试着去揽她的小蛮腰。
徐云缨略微不自在的挣扎了一下后,还是靠在了他怀里。
她从来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女人,既然已经跟这家伙达成了“交易”,那就好好合作。
甭管洪智有是不是画大饼。
这五万块是真真切切能招揽不少旧部,让弟兄们熬到入夏了。
不过,这家伙昨晚表现还是很不错的。
温柔时,似水。
疯狂时,如兽。
毫无疑问,幻想了无数次的人生第一次,还是很完美的,甚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更快乐些。
“你对待每个女人都这样吗?”徐云缨就没指望过这家伙跟自己一样是张白纸。
“准确来说,我只对喜欢的女人这样。”洪智有笑道。
“你有很多女人吗?”徐云缨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
“目前来说只有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个日本女人,她是个寡妇,快四十了吧。”洪智有道。
“你真不要脸,日本女人也喜欢。”徐云缨想要挣扎坐起来。
洪智有却搂的很紧:“别急。
“她能给我挣很多钱,我没道理跟钱过不去。
“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工具。”
“你以后还会有很多女人吗?”徐云缨问道,他父亲就抢了很多女人。
“当然。
“要不我日子怎么过,你是女土匪,我总不能跟你去山上当一辈子山大王吧。
“再说了,就昨晚你哭爹喊娘求饶的样……”
洪智有亲了她一口,坏坏笑道。
徐云缨俏脸一红:“你才哭爹喊娘……”
“再睡会吧。”
“我不困了。”
“不,你已经困了。”
“啊!”
……
清晨。
洪智有缩在被窝里往身上套衣服。
东北就这点不好,想搞点事,能冻死人,尤其是出了一身臭汗后,指不定还得冻个伤风感冒。
“回头炕烧热点,要不影响兴致。”
洪智有叮嘱道。
“要不……别走了。”相比昨晚,徐云缨现在有点轻车熟路,吃着个味了。
这事还真……有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