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搭上一个大汉奸的侄女。
这些女人,一个个长得漂亮、风情万种。
蕊蕊那么乾净、本分的孩子,真要跟了洪智有,以后该怎么排?
肖国华知道,蕊蕊身材、相貌虽然不差,但也没好到能让洪智有日思夜想的地步。
多半是洪智有想跟站长深度绑定的一个牺牲品。
哎!
一想到蕊蕊这么好的姑娘,未来芳心白付,肖国华心头一阵莫名的担忧、烦躁。
再想到自家朵朵也是个女伢。
他真相衝进去,暴打洪智有一顿。
……
晚上九点。
婉秋像一只温顺的猫儿躺在洪智有怀里,一边轻轻抹著眼泪,一边低声抽泣。
洪智有抚摸著她光滑的背,笑著问。
“后悔了?”
婉秋摇了摇头,把脸埋在他胸口。
“不是,就是想到你过些时日又要离开,我就见不著你了。”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著他,“要不,你带我去东北吧?”
洪智有张嘴就来:“莎士比亚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只有距离才能產生美。
“要天天在一块,就没了思念的快乐了。
“再说了,哈尔滨每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冰天雪地,四处一片萧条,你这只快乐的鶯子,去了那边很快就会喑哑。
“留在津海,你会因为思念而忧伤;去了哈尔滨,我怕你会无趣得抑鬱症。”
婉秋显然没听说过这个词:“抑鬱症?
“不还有你吗?有爱情,人生就不会无趣、压抑。”
洪智有冷笑一声,笑容里带著一丝不加掩饰的嘲讽:“爱情?那是骗鬼的。
“人生只有柴米油盐。
“没有你叔叔的钞票,你能穿得这么光鲜漂亮?你如果穿著破旧衣服,一日三餐不济,饿的皮包骨瘦,你觉得你有资格躺在我的床上吗?
“徐志摩那般宠著陆小曼,最后不也一样为了三餐四处奔波,落得个机毁人亡的下场。
“哪有那么多的风雪月?”
婉秋怔怔看著他市侩、势利、冰冷的眼神,整个人都麻了。
童话、王子、诗人、音乐家……
这个男人身上的所有滤镜,在这一刻和她的心碎了一地。
洪智有故意无视她,慢条斯理的穿衣服。
“麻利点,我送你回家。
“搞完了风雪月,我还得去搞钱。”
他甚至没有一句安慰的话。
这丫头再不长点脑子,回头搞不好真的会被惠子给卖了,今儿提前滋她一顿,清醒清醒也好。
婉秋咬著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我去洗漱一下。”
洗漱完毕,婉秋步履艰难地跟著他下楼,上了车。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看著身旁那个叼著雪茄,侧脸冷峻的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
原来,他跟叔叔、跟惠子夫人一样,都是精於算计、利益至上的人。
婉秋鼻子一酸,一种被骗了身子的委屈涌上心头,难受得想哭,转头看向窗外,有种世界毁灭了的痛苦。
洪智有瞅了她一眼,心头暗笑。
傻丫头,哭吧。
温室的朵不辣手摧一摧,很难成长。
……
穆府。
惠子和穆连城正坐在客厅里喝茶。
穆连城一脸担忧,频频看向门口。
“都这个点了,婉秋怎么还没回来?”
惠子给他续上茶水,柔声劝道:“婉秋大了,十八岁的大姑娘,有点自己的交际和朋友,很正常。”
穆连城嘆了口气。
“问题是,她是我穆连城的侄女,外面多少人盯著我呢。
“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她死去的父母交代?”
正说著,管家老庞走了进来,躬身报告。
“老爷,夫人,洪先生来了,和小姐一块儿回来的。”
话音刚落,洪智有和穆婉秋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洪先生!哎呀,贵客,贵客啊!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您看我这什么都没准备……”
穆连城一见洪智有,赶紧小跑到院子里相迎,脸上堆满了諂媚的笑容,一边说话一边擦汗。
他可没忘了,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在这院子里杀人如鸡。
洪智有淡淡一笑,“穆老板客气了,婉秋找我学琴去了,倒是我冒昧前来叨扰了。”
说著,他看了惠子一眼。
“老板,好久不见。”惠子掩著胸口冲他盈盈行礼。
曹尼玛!
洪智有笑道:“是啊,一眨眼夫人已是这穆府的女主人了,可喜可贺。”
穆连城见洪智有眼含悻色,心情暗爽大好,连忙道:“托您的洪福,洪先生里边请。”
进了客厅,穆连城连忙吩咐,“婉秋还不给洪先生敬茶。”
“叔叔,夫人,你们聊吧,我累了。”
穆婉秋眼眶泛红,看也不看洪智有,径直往楼上走去。
看她那几步路走得异常彆扭的姿势,穆连城和惠子对视一眼,心里同时凉了半截。
这是……下手了!
姓洪的,特么畜生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