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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仲舒之前始终是个善于「自省」的人,讲究的是「反躬自问,休怪他人」,接二连三的打击,在人性驱使下,也归咎于他人。

如果陛下没有在建元元年、元光五年两度选公孙弘入朝,没有给予公孙弘拜相封侯的可能,世事绝不会如此艰难。

董仲舒知道「时运」的神奇,知道陛下拜公孙弘三公相位,褒以列侯爵位,是为了打破开国功臣集团对公大夫的垄断,为世人铺设一条进身之阶。

陛下执政时,也多有削弱相权,力求相权成为皇帝、皇权的附庸,丞相,成为泥塑、木雕。

可惜,相权树大根深,从大汉立国之初就生成的缺陷,难以一朝一夕改变,陛下的水磨工夫还没到家,上君就崛起了。

当然,董仲舒也知道,这一切都源于陛下那句对上君「子不类父」的评价!

没有这个评价前,上君是倾向于儒家的,不论是公羊家,或是毅梁家,都属于儒家,「肉烂在锅里」,也比「煮熟的鸭子飞了」好啊。

因为评价,丢掉了皇权,陛下也是古今天下第一人了,到了后世,怕是没有皇帝再敢这样评价太子储君了。

君臣的心思、腹诽,几近浮于表面。

吾丘寿王看了董仲舒一眼,又望向刘彻,长嘘一口气,「陛下,如『太甲故事』吧。」

别折腾了。

这就像「双套结」,越折腾越紧,不如老实下来。

都说上君放陛下,是伊尹放太甲,伊尹放逐太甲,摄政当国,到了又迎回太甲授以了朝政。

伊尹是商汤的右相,在商汤到太甲时期一直是商朝国柱,太甲是商汤孙,商汤长子太丁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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