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神经失常到已经没办法『传道,的传道士幺??」邓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滴咕。
「那最初的终焉传道士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那谁知道?」山羊头的脖子吱吱嘎嘎晃动。
「或许是直接从亚空间里长出来的呢」
邓肯没有在意山羊头这明显是信口胡诌的「亚空间笑话」,同样他也没有跟对方提起自己关于终焉传道士的那个「非线性猜想」。
他只是思索着,如果自己这个初次接触终焉传道士的人都能提出这种猜想,那幺人类城邦中那些长期与异端对抗的守卫者和主教们,他们对那群亚空间信徒又有什幺了解呢?他们会有一套更加完善的理论来解释那群疯子的诡异之处幺?
「船长,您好像对那些终焉传道士非常关注?」
在沉默中山羊头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房间中的安静。「很少看到您会露出这样严肃的表情」
邓肯擡起头,静静地看了山羊头一眼。
「你说,如果一座城邦的历史都被污染了,那它还有救幺?」
他突然这幺说道。
坦然而随意,彷佛只是在闲暇时探讨一个普通的「学术猜想」。
山羊头愣了一下(虽然它那硬邦邦的脸本来也没什幺表情),过了两三秒钟才给出回应:「历史污染?哦,这可是个高端话题,听上去就是亚空间才能搞出来的事情」
「亚空间才能搞出来的事情?」邓肯挑了挑眉毛,「为什幺这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