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奇说着,便转过身去,佯装伏案写作的模样。
可几乎是背对的顷刻。
那股在洞窟之中深有体会、突临危险的紧迫感,犹如针扎般刺入他全身每一个毛孔。
他顿感头皮发麻,汗毛几乎是生理反应似的倒竖。
当意识到危险来自于身后时,唐奇几乎下意识地向右侧卧倒——
「砰!」
库鲁的闷棍硬生生砸在了书桌上!
「居然能判断危险的方向幺,几乎等同预判了进攻来源,简直像是——」
蜘蛛感应?
思忖未半,危机感袭来,他不假思索地再次侧过身去。
这次闷棍结结实实落在了他身旁的地板。
「够了——」
又一闷棍。
「我说够了!」
再一次躲过棍击的同时,唐奇直接抓住了长杖的前端,用力将长棍从库鲁手中夺过,狠狠抽上了库鲁的屁股:
「故意的是吧?」
库鲁不懂,自己明明是在遵从唐奇的命令,怎幺反而还要挨上一棍子,委屈巴巴地望着唐奇。
后者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狗头人对通用语的掌握,还处在一知半解之中,只好跟着比划:
「够了——停。懂吗?」
「够了、停。」
库鲁这才反应过来,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唐奇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
俯下身子想要检查一下,狗头人的臀部是否会出现淤伤——
房间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
「唐奇先生,你没事吧?」
听到楼上吵闹动静的凯萨琳,一把推开大门。
可映入眼帘的便是唐奇的脸颊,试图凑近狗头人掀开长袍,露出尾巴的屁股——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抱歉打扰了。」
她的某些观念似乎受到了一些冲击,以至于在道歉的片刻后,让人听到飞驰似的脚步声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