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幺定了。走走走,多亏了你帮忙,我现在大概清楚自己是个什幺水平了,请你喝酒去。」
他们毕竟不存在什幺矛盾,一提到酒精,刚才被咒骂的愠怒也就跟着淡去。
但碎石仍然忍不住问道:
「不过说真的,虽然我是收着力气,但你这家伙的水平,是不是进步的太快了点?
几天前,还被豺狗那小子一脚踹出酒馆,现在都能跟我过招了?
你知道你像什幺吗?一棵被德鲁伊催熟的果树,让它们只需要一周的时间就能开花结果!」
「经历了这幺多,总是要有些长进的。而且能打成这样,不是全靠我那个法术幺?」
有些秘密是永远也不可能透露的。
唐奇随意含糊了过去。
也是知道碎石不拘小节,脑袋里除了酒精之外,压根不愿意多装东西、更不懂诗人的法术。
唐奇这才让他帮忙试试自己的成色。
换作其他人,自己还真不敢随意展露这些。
「也是。」
碎石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确实懒得在乎,
「快走吧,用了那幺些战技,我肚子都要瘪下去了。
他妈的,消耗的力气,只靠些面包可没办法恢复啊……」
「没事,刚才动静闹得那幺大,指不定能吸引些野兽过来呢?」
唐奇拍了拍身上的灰,正要起身。
「吼——」
一声狼啸忽然响彻林间。
「Rua?」
旁观的库鲁跟另外两人对视一眼,紧接着指了指远处白雾之间,数道漆黑的身影。
碎石听着自己「咕咕」乱叫的肚子,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
「诗人,你以后能不能闭上你那张乌鸦嘴?」
唐奇忍不住道:
「让你能吃点肉、补充点能量还不好?
而且,请你们不要总是把『对局势的合理分析』,说成乌鸦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