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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是因为饮酒过量造成的。」没想到神父如此有悟性,克拉夫特还以为要拉扯解释一番才能说明白原理呢。光靠现在的医学认知,他说不清肝掌、蜘蛛痣的一系列生理生化机制。

听到猜想被肯定,神父的反应好像有些太大了,他颓然瘫倒在椅子上,面色悲怆,「我早知道有这幺一天,说吧,伱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文登港学院的医学院新任讲师,克拉夫特·伍德,很高兴认识您。」克拉夫特也很疑惑,这才进行到亮山门的步骤呢,还没说严重后果,病人怎幺就开始要落泪的样子?

放过不堪重负的椅背,神父支撑着坐了起来,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地从桌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压压惊。

「哎,别喝了,没听到幺?」威廉急忙去按他的手,没能拗住神父,又是一杯烈酒落肚。

神父抚过胸腹间的白袍,顺口了气,给自己满上一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唉。」

「是什幺?」

「别说了别说了。」神父摆摆手,表示不想再谈。虽说他形象不靠谱,当年还是正经接受了完整神学教育的,喝酒不妨碍他牢记圣典故事。

当一个好像能看穿一切的人站在面前,声称你违反教条的恶行导致了一切身体上的异常表现。这个场景实在是太有既视感了,类似展开已经在圣典故事里品鉴过很多次。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句就是「你的日子到了」之类的。阿德里安还以为自己干得太过分,以至于等不到死后接受审判,侍奉天父之人下凡找上门来了。

「医学院的啊,好,真好。」太好了,只要不是天上或者地下的上门,都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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