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来毫无道理,也只有些时间上的重迭,我总觉得.」
「您觉得他们在插足些不该动的东西。」一个陈述句,用着肯定的语气。
这倒是让克拉夫特感到吃惊了,毕竟他也只是在琐细碎片中抓到的不确定念想,没有任何中间证据,凭什幺马丁会跟他想到一块。
他重新审视马丁,发现骑士不知何时又戴上了那个闷湿的头盔,潮热的天气也不能阻止他通过这种动作来获得一点潜意识中的安慰,「发生什幺了?」
「您还记得迭戈吗?就是宴会上的那位总管。」在这时,马丁反而提起了好像不相关的事,「我们以前有些交情,刚到港口时本来想去找他,结果听说他去城外追什幺参与失踪案的犯人了。」
这确实有印象,当时就看得出他跟马丁相熟,「是的,我记得。那位有些微胖的骑士。」
「起初我们以为他是去抓哪个不相干的小贼凑数了。」某种情绪如菌斑附着在语调上,使叙述带有复杂色彩,大概是后悔、低落,还有些让他精神动摇的东西,「可能他自己也是这幺想的,二十个人,就在城外没多远,又有什幺问题?」
他似乎在复原迭戈的想法,又像是不敢置信。
「然后?」克拉夫特感到有些不妙。
「迭戈,维斯特敏公爵的骑士。」他顿了顿,继续往前走去,把什幺看不见的东西甩在身后,「以及我的朋友,以符合他身份的方式回归天父怀抱,证明了的忠诚和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