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走心的画风令人兴致全无,克拉夫特摇头返回船舱收拾行李,准备进港。
就在经过圣母大教堂不久后,船只在一处小而精致的码头靠岸。费尔南拦住要下船的众人,将信函递给看到船只旗帜赶来的接待者。
不一会,身穿红线滚边袍服的秃顶中年人带着发量依次茂密的队伍,满脸无奈地来到船边,象征性地撒了点看起来跟旁边花坛主要品种很相似的花瓣,一度也不多地微微欠身行礼。
「费尔南教授,欢迎来到敦灵。」
「好久不见,塞缪尔!不用弄得那幺正式。」老教授走下艞板,半礼节性地拥抱了他,随即打量四周,视线在人群中扫过,寻找着某个目标。
「莫里森呢,怎幺没看见他?总不能做实验去了吧?我都想不起上次他找这个借口是什幺时候了。」
此言一出,后面几位本就面色不虞、不过还保持着涵养的学者情绪激动起来,愤慨更大于对刚才信函中的「含蓄表达」。
索性在场的塞缪尔教授可能真的是费尔南字面意义上的「老朋友」,见势不妙立刻把他们挡回身后,打起圆场,「不不不,我相信以费尔南教授是无心之过,绝无讽刺意思。」
暂时安抚了大有物理理论一番倾向的同僚,他转向里弗斯众人,无奈的语气里带上了些许沉痛,「这并不是谁的过错,但现在确实不是个拿莫里森教授开玩笑的合适时机。」
「抱歉,如果可以,我是否能知道发生了什幺?」
「莫里森教授在数月前因一场实验室火灾不幸离世,一同被波及的还有参与实验的卡尔曼教授和几名学生。事情说来千头万绪,目前医学院由我暂代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