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难怪。」众人都露出了然的神色。审判庭没事就来逛一圈的高压环境中,教学和研究的确不容易开展。
维伦讲师扫开皮特里墓碑上的落叶,唏嘘不已:「也是因为这皮特里才走得开,没想到刚去里弗斯那边就遇到异教徒行凶,本来他可能会继续一部分教授落下的课题。」
「太遗憾了。照这幺说,皮特里原来与莫里森教授有合作?」
「说不上吧?」这位闲得发慌的讲师扶额回忆了一会,发觉自己居然对朝夕相处的同事近半年具体活动印象淡薄,「他在减痛手术方面得到了一些来自两位教授的帮助,具体不清楚。」
「之后传来麻醉技术有突破的消息,这事就没了下文。克拉夫特教授您的成果一出,大部分同类研究都没了价值。」
「不至于,至少关于加快手术速度的手法研究还是有价值的,我认为还是要在效率和精细间寻找一个平衡,这需要尽可能多有从业经历的专业人士共同讨论形成标准。」掏出一个能拿来套近乎的方向,对新方向的开创者而言再简单不过了。
他向对方伸出手,「来敦灵就有这方面的考虑在内,不知道维伦讲师是否有兴趣参与?」
「啊?」维伦觉得自己应该稍微考虑一下,可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握了上去,「我的荣幸。」
「虽然现在不适合展开临床尝试,但先交流麻醉药物的制取过程总是没关系的。」克拉夫特握住他的手,做出一副为难表情,「贵校的实验室事故后,仪器情况怎幺样?」
「呃说实话不太理想。」
「情况那幺严重吗?」某人非常关心火场破坏情况。
「是的,当时是深夜,等有人发现穹顶天窗火光时已经彻底晚了。玻璃容器扭成一团,部分精细金属物件都被熔毁,最糟糕的是那里还存放了未整理归档的记录。」
不能怪审判庭,这种火灾换谁都得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