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波长》完结了,天上地下的,跨越几千万年,书友辛苦了,感谢不弃!大家都累了,一起把眼晴睁开吧,回到现实中来,无论境遇如何,总要好好面对。
后记中,弦哥不打算再举著“千秋镜”,镜像古今,展望未来了。
说点轻鬆的事,讲讲弦哥为什么在基本没有中国人和事的小说里,加上中国古人的诗句作为“压章诗”,竟然还每章一首!
这也太跳戏了,就像是在世界知名的科技博物馆门口贴了一副中国对联,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不伦不类。
集句诗自魏晋始,时人將诗经等古代名篇不同诗歌中各取一句,集成新诗,故此得名。宋代王安石集唐人句,把集句诗这种文体固定下来,深受文人喜爱,苏軾等人都有佳作流传。
文天祥酷爱集句,又独喜杜甫,在狱中集杜甫一人诗句竟达200余首,以集成的新诗尽诉家国情怀,传为佳话。
至元、明、清,唐宋诗家遗珠灿若烟海,集句诗更得诗家偏爱。折子戏中多以集句诗压场,如汤显祖《牡丹亭》55折戏,共使用54首集句诗。
弦哥开始也没想过要搞“压章集句诗”,只是想在小说结尾处写上杜甫和白居易的各一句诗:
死为星辰终不灭,
一重浪灭一重生。
因为这两句诗与《火爆波长》的內容和主旨太契合了,简直像是弦哥托人请白司马和杜诗圣私人定製的。
后来想,只两句不成诗呀,要不集成一首七言绝句吧。再后来呢?你看到了,弦哥集了八句,
成了小说尾声最后的那首七律:
观书已获千秋镜,宋,苏軾万里归来眼倍明。明,游朴身外红尘隨意换,唐。吕岩云边铁锁度人行。明,顾奔流后浪催前浪,明,邓云霄画者无情看有情。明,徐渭死为星辰终不灭,唐,杜甫一重浪灭一重生。唐,白居易七律就七律,反正安排在结尾处,由中国人李小玄的白马王子吟诵出来,也不显得突兀。
有一天,弦哥突发奇想,难道中国古代诗词真的能描写和“预言”硬核现代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