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现在，功德网已经过了保质期。
“话说，当年天道白没有发现‘恒星毁灭病毒’吗？”宋书航望向石碑道友，询问道——以天道白前辈的活跃性格，不可能察觉不到这些‘恒星毁灭病毒’吧？
“事实上，关于我主证道后的事，我了解的并不多。要知道，我在我主证道之前，就被兽修界的凤凰借走镇压兽修界的圣山。一直在我主证道不朽后，突然又来到我身边，在我身边布置下留言，交代九幽白主宰。”石碑道友回道。
“上次见面时，他也没有提起过病毒的事。”白前辈缓缓道。
“我也没听他提起过。”宋书航揉了揉眉头——上次在见到天道白，并在记忆中留下【神的眼睛，在望着未来！】影像。其间，天道白没有提起多余的事。
“或许……在天道白的时代，这些‘恒星毁灭病毒’处于潜伏期？”楚阁主呆毛思索着，推测道。
在诸天万界的‘恒星中’布满病毒的事，肯定瞒不过‘当代天道’的眼目。
而从之前功德道人的留言中可以知道，功德道人在最后逆转了因果，期间可能清理过诸天万界恒星中的‘毁灭病毒’。
只有那些真正‘不朽之体’为根源打造出来的‘不朽毁灭病毒’保留了下来，无法被天道权限所抹灭。
这部分病毒数量可能不多，在天道白上任后，一直处于潜伏期，没有引起天道白的注意。
楚阁主按照功德道人留言中的线索，一路推测。
这应该是最接近事实的推测。
“然后，在胖球大佬的时代……这些病毒找准时机后，又开始蔓延？”宋书航接着推测道。
胖球大佬和以往天道不同，它证道之后，本体有缺。在中途，就进入‘机械化程序’阶段，成为按程序执行天道职责的机械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