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梅雨水,味道微带甘甜,性平,用来洗鹅最好不过。
直到血水全部洗净,袁州把鹅直接架了起来,用来沥干水分。
一边沥干一边袁州用吸水的布轻轻擦拭鹅的表面。
“你说我要不要亲自给它吹气,反正是我自己吃的。”袁州好似在问系统,又好似在自言自语。他说的自然是关于给鹅吹气的事情。
烧鹅必须吹气,然后使空气慢慢进入入鹅体皮下脂肪与结缔组织之间,使整个鹅胀满。
就在袁州纠结的时候,系统突然现字了。
系统现字:“系统提供的气枪在柜子里。”
“好的吧。”袁州耸肩,然后拿出气枪准备打气。
用手轻轻的将鹅头向上扬,接着把气枪的气嘴从鹅颈杀口处伸入颈腔,再用左手将颈部和气嘴一起紧紧握住,然后右手直接开始按压气枪,将空气慢慢打入鹅的身体。
“呼呼”随着空气被压入鹅的身体,本来干扁的鹅身开始慢慢膨胀,直到胀大到八分的时候,袁州才停下。
这时候大锅里的水也“咕噜咕噜”冒泡,滚了起来。
袁州一手拿着鹅,一手拿着勺子,开始用滚水开始烫鹅,随着鹅慢慢适应温度,在整个下锅,开始焯水。
期间袁州非常小心的不碰到鹅的胸脯,以免留下凹痕,破坏鹅的整体形象。
随着鹅被烫热,一丝丝鹅的香气和极淡的酒香就弥漫开来。
“还真香,不愧是吃酒的鹅。”袁州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