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雕豆腐是有专门的雕刀,很小巧,方便刻、镂、空、排等动作,再不济也要用竹刀。
但袁州就像那首歌唱的那样——“我们不一样,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境遇”,袁州是直接上菜刀,上手即是最难的。
“再来再来。”袁州又在厨房搬来一块豆腐,继续练习。
一直练到五点整,脖子长期保持差不多的姿势,有些僵硬。
袁州抬抬胳膊,都有些酸痛了,才收拾残局停下。
豆腐可不能浪费,袁州把自己雕坏的豆腐,全部弄成了豆腐脑。在调料上直接调了两种口味,一种甜,一种辣。
川菜,包括小吃,袁州都会弄的,所以辣豆腐脑,是真的好吃。
袁州在调料台前,他现在的调料台在不算香料的情况下,也有两百多种。要知道,袁州自己还做了不少特制的调料。
毫不夸张的说,换个厨师来,可能都会被眼前琳琅满目的调料,弄得很懵逼,毕竟醋都有陈醋、麦醋、柿子醋、糠醋、糟醋、饧醋、桃醋、葡萄醋、大枣醋、糯米醋、粟米醋等一系列的种类。
袁州开始找调料的时候很慢,但好在熟能生巧,现在早已经是如使臂指了。
几滴秋油、半勺香醋、一勺辣椒油、椒面、胡椒粉、鸡粉少量,不用特殊酱汁,调料就这样已经足矣。
倒进滚烫的豆,撒上少许芽菜沫提味、八颗油酥黄豆提色、取大头菜沫口感的脆,最后是点睛之笔的葱,提香收尾。
“看着就有胃口。”袁州本来并不觉得饿,但现在倒是感觉还能吃两碗。
白嫩嫩的豆、红红的辣椒油淌在豆上,面上还堆有香酥的黄豆,芽菜和大头菜散落在白嫩嫩的豆上面,看起来就是勾人食欲。
袁州用勺子,直接舀起一勺,白嫩豆混着鲜红的辣椒油,塞到口中,豆腐脑滚烫,但又软又嫩,一抿就直接化在嘴里,而嘴里的大头菜则是咸脆咸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