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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袁州拿着一个长的竹夹子将一块松脂夹住,用火点燃,然后慢慢移到鹿头的上方,‘滴答,滴答’,一滴滴的松香泪滴下,在鹿皮上形成一个个褐色半透明的膜状物。

松脂块不大,也就是一分钟左右就可以烧完一块,袁州就开始十指翻动,将膜状物一片片撕下来,本来长在鹿皮上的毛就十分乖顺地顺着袁州的力道离开了赖以生存的皮。

剥完一片,又开始烧一块松脂,这样循环往复不一会儿就能将毛去除干净,而且看上去,皮除了少了一些毛以外,看不出什么变化。

看上去不难,很多事都这样,看上去不难,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也就是这个道理。

“这火候的掌握极佳,就算让我上去也最多是这样。”麻先生赞叹。

“火大一分就会老了,火小一分就又嫩了,鹿毛就拔不干净,拔不下了,难怪被官方称作厨王。”浙菜名厨王迎喃喃自语。

先前提到过一句,袁州烹饪手法是精确而又快,还显得游刃有余。

常人处理鹿头的毛,像他这么细致的,没有个半个小时是弄不好的,但袁州十分钟不到就处理干净。

“食材方面还是有点欠缺,这个野薄荷应当是滇省野薄荷。”袁州对食材的判断,基本上就是事实了。

要说野薄荷,国内很多地区都有生长,但水土不同,长出来的野薄荷自然也不同。

滇省的野薄荷味更浓烈,所以一般和葱的作用类似,作为收尾佐料。鄂省的野薄荷带点苦味,所以几乎鄂菜极少使用,而也只有黔省野薄荷味最好,所以用来做蘸水。

华夏人真是很聪明,他们会根据食材的味道,来调整烹饪手段,地理条件是形成华夏多姿多态的饮食文化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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