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藏所得之功法来历莫测,与而今魔宗修士所练相比,大为迥异,可以说是两个路数。
他讨要过来,不过是为从旁借鉴,看能否从中找出相同之处。
现下看来,那灵方及符阵之术也未必能行得通,或许还真观秘传之法能有用处,但这等法门,却不是派外之人可以观得了,哪怕与张蓁是亲兄妹也是无用。修道人在这等事上,骨肉亲情也大不过师徒恩义,门派规矩。
张蓁看他定坐不动,关切问道:“兄长要此物,可是弟子中有人了魔毒么?”
张衍摇头道:“非是为此。”
这说话间,景游在外言道:“老爷,姜真人有书信到此,似是与那天魔有关。”
张衍目光一闪,一招手,就有一道灵光飞入手中。打开一看,却是姜峥上报,那天魔昨日到了东海之上,只一夜间,就屠灭了近处百余家宗门,而蓬远派门下,也有一名巡值弟子遭了毒手。好在那天魔似有忌惮,未对其余人下手。
他放下书信,言道:“我徒儿来书,那天魔却是逃去了东海之上,正大肆屠戮海外修道人。”
张蓁问道:“不知这位师侄可还安好?”
张衍道:“有我法符护身,却不惧那魔头。”
早在天魔逃出魔穴之时,他便给门下弟子一人送去了一张法符,此符可阻此魔侵身,便是有所变故,他也来得及时赶去。
张蓁道:“这头天魔是司马权用相转之术窃据魔身而来,小妹与此人曾打过几番交道,或许因功法之由,此人向来不愿与人正面争斗,常常剑走偏锋,喜用奇变招数,此回在东海生事,怕也无明面看去那般简单。”
张衍道:“这魔头被玉霄派逼出灵穴,又在冥泉宗李真人处受挫,本该蛰伏起来,现下却这般张扬,好似怕人不知他在何处一般,这其中定是别有用意。”
张蓁秀眸一亮,道:“兄长是说,此魔是用声东击西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