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不是很懂这十把椅子代表的深意,也不敢说,也不敢问,随便挑了把椅子坐下。
左右两边,依旧是公主/王妃姐妹。
什么,禅儿坐哪?
这话说的,妖女怎么可能坐椅子,她恨不得天天和相公黏在一起,只会坐在向远怀里。
见萧令月完全不生气,且一直在笑,萧令烟更加疑惑,信了向远之前的说法。两女曾是好姐妹,因为某些原因闹掰分手,但感情深厚的底子还在,对彼此的容忍度极高。
禅儿被萧令月笑得都没自信了,郁闷趴在向远怀里,歪头看向萧令烟,准备先从老实人下手。
是先抓她的脸呢,还是先抓她的脸呢?
很快,桌上已摆好佳肴,抱琴服侍在旁,默默看着餐桌上的明争暗斗。
这可比黄泉道有意思多了!
晚餐结束之后,萧令烟一如往常,没什么心眼离去,一点机会都不给留给自己。
萧令月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离去,拿捏到妖女的痛处,感觉禅儿妹妹还是挺可爱的。
看不起谁呢,禅儿现在……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禅儿怒视萧令月离去的背影,委屈看着相公,让他收拾不听话的妹妹。
“嗯,待会儿就去打她屁股。”
“……”
待会儿是什么意思,相公你也笑话禅儿?
禅儿大怒,她近来翻阅书海,找到了一门上乘的采补之法,来自极乐道,怕向远身子骨受不了才没舍得用,既如此,就别怪她心狠手辣,把相公炼成药渣了。
事实证明,禅儿只能在黄泉道当妖女,极乐道的法门给她也是个鶸,迷迷糊糊之间,只觉相公的殷桃小口甜丝丝的,胸口也软软的。
“???”
醒来,发现自己趴在萧令月怀里。
向远在后面。
————
时间一晃,来到十一月下旬。
这一天,禅儿受不了萧令月的笑脸迎人,大骂一声贱婢,又和其打了起来,拆家拆到了第三层禁制。
萧令烟多少有些习惯了,她不像抱琴那般,每次看戏都看得津津有味,找向远求教刀法,得一对一贴身指导。
“不对,这里不对,腰要挺直……算了,我来帮你扶正。”
“别怕,正经指导,这次不会摸到屁股了。”
向远眉飞色舞指点,察觉周边空间变化,探头望去,见萧何不请自来,且不知深浅,一头扎进空间禁制之中,寻不得出路,正在低头卜算。
怎么可能算得出来!
向远拍拍屁股,让萧令烟收刀,院内坐下,摆开霸王的威严满满,挥手在身前一划,将萧何扔了出来。
“这不是大舅哥吗,怎么,你不去天宗谋求大总管的职位,来本王府上作甚?”
向远眉头一挑,丝滑切换身份,板着脸道:“死心吧,少宗主出了名的公私分明,裙带关系在我这里无用!”
萧何一脸嫌弃,正欲说点什么,突然看到站在向远背后捏肩的抱琴,惊疑一声:“你是……”
前奉先县玉笙坊头牌,抱琴姑娘。
萧何脸色更加嫌弃,他不知道抱琴是黄泉圣女的贴身侍女,只知对方出自黄泉道,认定黄泉左使向问天滥用职权,见抱琴长得好看就威逼利诱,要了人家的身子。
可恶,好羡……
呸,好生无耻!
因为萧令月的缘故,萧何对向远多少有些刻板印象,甭管是真是假,他坚持己见,且坚决不改,只要能黑向远就一个不落。
向远不想听他说单口相声,直接打断:“大舅哥,你嫌弃我有段时间了,突然上门,是不是神都那边出了事儿?”
“神都相安无事,出事的是南晋上元京师。”
萧何嘴角一咧,笑出声来:“南晋的老皇帝死了,和咱们西楚的先帝一个死法,几个皇子也跟着走了。”
“……”
生死簿!
幕后黑手又对南晋下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