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表,刘长安笑了笑,也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周咚咚经常给他画手表。
排队的速度很快,秦茗琳和黄树文先坐上缆车,刘长安推着竹君棠坐了下面一辆。
“这个缆车也太简陋了,就是几根钢管和绳子!”竹君棠略微有些抗拒,但不想被刘长安丢在这里,还是勉强坐了上去。
“越简单越可靠,它的结构稳固,实用,足以实现它的设计功能。相反的,像你的脑子,大脑皮层上也有百亿级别的神经元,又有什么用?你活的还不是跟单细胞动物一样?”刘长安没好气地说道。
竹君棠皱了皱眉,刘长安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又反问道,“单细胞动物是怎么样的?”
“草履虫。”
“草履虫是什么?”
“你居然是生物系的,你为什么来读生物系?跟你一个系,我感觉我学的专业都受到了侮辱。”
“那单细胞动物到底是怎么样的?”竹君棠很感兴趣地说道,对刘长安的冷言冷语充耳不闻,糟老头子长得很帅,坏就坏在长了一张嘴,习惯了就好。
“没有神经系统,没有反射,只有应激性,由单个细胞组成的原生动物,结构相当简单,其中的代表就是草履虫,它是最典型的单细胞动物。”刘长安还记得有些身份高贵,脾气傲慢的女孩子,就称呼她喜欢的男孩子为草履虫。
“那它会变羊吗?”竹君棠骄傲地说道,“我会变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