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程逐明摆著就是站在他的对立面。
如果摸不清对方的底细,任凭这么瞎猜,恐惧只会无限放大!
可是在电话里,包梵什么都没说。
老王推测:「要么是他也不清楚,要么就是他都觉得不方便说。」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不是好事!
「怪不得,怪不得我之前给他画饼,他一点都不吃!」
「怪不得,怪不得张绪豪那边会这么爽快的让他入股!」
王新都开始展开联想了,把一切都给莫名其妙的串联起来了。
「这小子背后的能量这么大,他怎么不早说啊!」
「他要是早点给我点暗示,我也愿意让他入股的啊!」王新心态大崩。
程逐若是知道他的想法,估计内心台词也是:
「对啊!怎么不早说啊!」
通话结束后,老王看向窗外,对于包老大为什么会专门打一个电话过来,心里头还是门清的。
「是叫我收敛心思啊,不要也在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
——不要招惹他!!!
杭城,公司内。
临近下班的时候程逐把张思行喊到了办公室里。
「今天可别加班了,回去好好睡一觉。」程逐道。
「是有什么事吗?」张思行问。
之前程逐催他下班,就是让他回家让张院长出手。
「没事要你做,想什么呢。」程逐摆了摆手,然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道:「坐。」
老张坐下后,程逐看了看他,突然道:「咦,你是不是染头发了?」
「呃。」张思行愣了一下,还有几分不好意思,缓缓点了点头。
他三十多岁的年纪,头上已经有不少白头发了。
这在当代人里,并不算是个例,还挺常见的。
此时,他的头发倒是全被染黑了,但又不是那种纯黑色在灯光的照耀下,如果仔细去看,还带点蓝。
「酥酥帮你挑的颜色吧?」程逐笑著问。
「嗯,她选的,说这样显年轻些。」张思行回复。
「喔,那倒是没有,哈哈哈。」
程逐笑了两声后,才继续道:「哦对了,叫你过来,是觉得有个事情,有必要告诉你一下。」
「什么事?」
「我已经知道搞我们的人是谁了。」
「谁?」
「是【拍拍】那边的人。」程逐盯著他的眼睛。
「【拍拍】?」老张立刻愣了一下。
「你上次不是说,你前妻现在是在天蕴资本工作吗?【拍拍】背后最大的金主,就是天蕴资本,这个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程逐说道。
他补充了一嘴:「我还知道她现在跟的人叫商祺,是天蕴资本的合伙人之一。」
张思行闻言,陷入了沉默。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道:「你是觉得天蕴资本也参与了?」
「那这我就不确定了,我又没派人去调查过,而且这也不重要,反正他们是一派的,要打就一起打!」程逐无所谓地撇了撇嘴。
「那个.温婷其实这两天有给我发简讯。」张思行说。
「喔?发了什么?」程逐前排吃瓜。
没想到,老张是真兄弟啊,他直接把手机递了过来,让程逐自己看。
程逐看著一条又一条简讯内容,隔著屏幕都能闻到那股子骚贱味儿!
「真他妈哪来的贱货啊!」他在心中道。
简讯里,看似是在诚恳道歉,说自己认识到错误了,可有很大的篇幅在描写二人过去的「美好时光」。
比如还记得一起划船,记得一起去寺庙里求签,记得一起出国旅游等。
她把过去的一些画面绘声绘色地给写了出来。
这无疑是把过往的一切都撕开来给他看。
遇到这种事情,正常男人都是不会选择原谅的,而且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
除非真的是有绿奴癖。
因此,既然不会原谅,那么,你的一切道歉都没有意义,还不如彻底消失,滚出我的生活。
更恶心的是,程逐往下翻,还看到这贱女人发了两张照片。
照片里是老张的「儿子」、「女儿」。
这是最锋利的刀!
孩子是他一手养大的,小孩子又不知道一切。
他们喊他爸爸,他们跟他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