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脱脱就是惯性思维害人不浅的明证啊!
洞明峰的测评安排在三天后,如今不少弟子都在准备择峰报名,正处在修炼空窗期,华澜庭今天是请了假,和林弦惊三人约了去月河镇玩耍。
华澜庭纵马进了月河镇,林弦惊三人却是姗姗来迟。
四人逛了半日,采买了些物品,缅怀了那次月河惊魂之事后,就找了个临河小馆喝酒。
华澜庭随口问道:“你们三个怎么不守约,害我早到,等了你们好久。”
林弦惊点指易流年:“问他,一个大男人,早起非要梳洗整理,就差对镜贴黄了,位面历练变性后遗症啊。”
易流年脸一红:“怎样,哥长大了,成熟了,注重仪容仪表了,不可以么!”
林弦惊哈哈大笑:“女为悦己者容。说吧,看上门里哪位师兄了,我来保媒。”
诸葛昀插了一句:“这句话讹传了,应该是女为己悦者容。”
华澜庭说:“有理有理。流年啊,上次弦惊问你生过孩子没有,你还没正面回答呢。”
易流年叹口气:“别提了。有些事,说出来太矫情,不说太委屈,哭太没用,不哭太苦。”
“别的事我是真不记得了,偏生这感情的事影影绰绰还有印象,可哥冤啊,我印象里可是一直单身啊!”
林弦惊奇道:“这样啊?来来来,采访下,流年你太有毅力了,单身这事竟然坚持了两世,请问单身太久是什么体验?”
易流年幽幽答道:“单身太久?那感觉就象是在为前任守活寡。另外,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前任和备胎的喜贴。”
三人笑倒。
华澜庭又问:“就没人追过你,你也没暗恋或倒追过?”
易流年:“怎么没有,有一阵子一个男生和我走的比较近,一天晚上我们在一起散步,他对我说别人都以为我们俩在谈恋爱。”
华澜庭:“有戏啊,这暗示多明显,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别理他们,咱俩身正不怕影子歪。”
林弦惊一口酒喷出来:“有种,我算看出来了,你不冤,你这完全是凭实力单的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