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什么？
聂山恐怖之后就是茫然，因为他看到娇倏然变形，一个脑袋突然变的稀奇古怪，上面有角，口有獠牙，同时舌头看起来如蛇信一样，几乎舔到她自己的眼珠子上。
那场景荒诞惊恐，让人一见，几乎怀疑自己是在噩梦中。
世上没人会有那样的舌头！
娇是妖怪？
聂山就是震惊于此，这才失去常态，但娇刹那变形，瞬间又恢复了原状，让聂山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眼。
沈约居然动也未动，平静道，“你方才就是用这招吓晕了来救你的人？”
娇有了那么一刻不自然，她似乎没想到沈约居然对她的变化没有任何反应。
沈约淡然道，“你究竟是谁？活转的目的是什么？”
在聂山进来的时候, 他就问过这句话, 但此刻聂山才懂沈约的深意。
“你猜？”娇反问道。
沈约并不为难，“你是和方腊一样的人？”
他见过方腊借方二娘的躯体复活，对于这种复活方式见怪不怪。
娇神色有异常。
沈约一直在寻找突破口，他当然不是无所不知的人，他能知，是因为他看似平常的问话，却是精准的试探武器。
从话语投石入局，观察投石效应，进而再度综合激发的波纹，顺着因缘线索追踪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