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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的人都是如此,见到将死之人,总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躺在床上的刘表睁开眼睛,看向进来的人,见到是刘备,无力地抬起了一只手。

“贤弟,你来了。”

“兄长。”刘备慢慢走到了刘表的床边,握住了刘表的手。那只手掌有一些冰凉。

刘表的嘴唇发白,深深地看了刘备一眼,一眼之中带着很多意味,有亲近、有无奈、有懊悔也有一些猜疑。

但是最后,这些神色都化作了一声长叹。

刘表躺在床榻上,嘴唇微微张合,复杂地说道:“贤弟,我不骗你,我到了这时,都还在猜疑你会图谋荆州。”

刘备一怔,低着头,握着刘表的手,没有答话。

“呵。”刘表却是先苦笑了一声。

“可笑我这一生都在猜疑周遭,猜疑左右,猜疑子嗣,到了将死之时,还在猜疑自己的族弟。”

他的手愈加无力,身子沉在床榻上,也不知道对谁问道。

“做这一州之牧,为何会做到如此地步?”

没有人回答他,许久,刘表的视线从刘备的身上移开,看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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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笑,直到此时,我才明白,我这一生什么都没有留下。”

长子和庶子内斗,他还未死就已经在争权夺位,拉帮结党,自己的左右也分成了两边。

而他,却好像成了一个局外人一样,只能默默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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