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你们同学先玩会儿,我马上去做饭,做好饭喊你们。」
林书友:「好的,妈。」
谭文彬:「麻烦伯母了。」
「不麻烦,呵呵,不麻烦。」
林母笑着向厨房走去,没走几步,就身子一晃,这是腿麻了,但还是强撑着稳住身形,一步一步向前挪。
众人只能当没看见。
在阿友的带领下,众人继续向里走。
来至圆门处,林父开口道:「阿友,他们是?」
林书友:「爸,他们是我同学。」
林父:「哦,同学来了啊,哈哈哈,好———·哎哟!」
林父想要直起腰,却发现直不起来了,只能继续保持扫地姿态,像是个资深驼子。
走进圆门,就看见林福安端起茶杯正在喝茶。
「啊~砸。」
心满意足地品茶,目光前移,再慢慢转过来,似是刚刚发现。
「阿友,他们是?」
「爷爷,他们是我同学。」
「好,同学远来是客,你得招待好人家。」
「好的,爷爷。」
谭文彬提着蛋糕:「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林福安:「呵呵,好好好好!」
李追远:「老爷子好。」
林福安身子一软,幸亏一只手撑着茶几另一只手死死抓着座椅扶手,这才没缩跪下去。
「小同学—您好。」
继续往里走,经过庙屋门口时,陈守门睁开眼,滚动起签筒,「哗啦」一声,一根上上签甩出至门外。
陈守门:「好运当头,吉星高照,洪福庇佑,鹏程万里!」
李追远弯腰,将这根签捡起,递送回桌案上。
陈守门的身体开始颤抖,嘴角隐隐有鲜血溢出,他在强忍着,怕喷出来。
李追远右手食指,抵住陈守门眉心,开口道:
「静心凝神。」
陈守门身子一震,随即应道:
「是。」
等少年将手指收回去时,陈守门只觉得自己因受伤和焦虑所产生的郁结燥气,全部平息了下去,整个人都松快多了。
李追远:「再过度劳心,就要折根基、损岁寿了。」
陈守门:「多谢您—"」
李追远没等陈守门继续说下去,就转身走出庙屋。
众人来到林书友的房间。
林书友一边给大家倒茶一边说道:「我今天真有种家里人都变成愧的感觉。」
谭文彬:「阿友,你得理解他们,都不容易。」
饭很快就做好了,效率奇高,厨房里应该早就有人待命。
吃饭的时候,林福安进来了一趟,吃了口蛋糕,喝了一杯谭文彬敬的酒,就说不破坏你们同学聚会氛围先出去了。
瞧出来老人身上还带着伤,李追远也就没再表现,专心吃着面前的荔枝肉。
饭后,谭文彬点了一根烟,一个人出去了。
直到晚上夜宵时,谭文彬才回来。
谭文彬:「阿友,你打算在家里待多久?」
林书友:「彬哥,我刚跟小远哥说了,我想早点回南通。」
谭文彬:「嗯,是我们在这里,让你家里人不自在了。」
林书友:「其实你们没来时,我待得就有些不自在了。」
「这不是你做梦都想要的感觉幺?」
「梦里和现实,终究不一样。」
「行吧,那我们明天就回去。」
「彬哥,你和我爷爷、师父他们谈完了幺?」
「早就谈完了,你爷爷和你师父,都很聪明。」
「早就谈完了,那你怎幺才回来?」
「哦,我和他们谈了谈你对象的事。」
石南镇,思源村。
柳玉梅坐在东屋供桌前,低头看着刘姨刚刚给她送来的信帖,刘姨开口道:
「主母,他们,已经等不及了。」
「是啊,龙王门庭的肉,谁都想尝一口,就连其它门庭,也不例外。」
「这次引起的动荡,肯定不会小。」
柳玉梅将手中的信丢到一边,轻揉自己的眉心,说道:
「再给那些家伙回复一次,就说我们家,对虞家的事儿,不感兴趣,也不会插手。」
「主母,我担心这次的风浪,会引起江——过去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
「你是担心小远他们会牵扯进其中?」
「嗯。」
「这没关系,我们声明我们的,小远去做他们的,咱家的走江人都走到现在了,江湖上还是静悄悄的。」
「也是,我一直留意搜集江湖上的秘闻消息,还是没能找到咱家小远的痕迹。」
「秦家祖宅里,最近安歇了幺?」
「安歇了,之前闹腾了一阵,阿力抽空回去了一趟,都安静了。」
「那你也抽空回一趟柳家祖宅看看。」
「是。」
柳玉梅摆了摆手,刘姨退出了东屋。
「呵——.—
老太太擡起头,看向供桌上无比崭新的一众牌位,
道:
「别说,我还真挺期待,那虞家到底还剩下多少底蕴。但就算剩得再少,也够这江湖喝一壶的了。」
这时,屋外坝子上传来李三江爽朗的笑声:
「哈哈哈哈,骡子们都回来啦!」
这章少的字数,明天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