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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仿造不出来的。」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这里,我爷爷想修补,也得擦掉重画。」

「不试试怎幺知道不行呢?」

林书友挠头:「可是,就算仿造出来了,谁敢试?一旦有丝毫差错,试试就逝世了。」

「也对,忽然觉得你挺聪明的。"

这符的原型设计,来自于魏正道的《正道伏魔录》。

画符时得讲究神韵纹理,不是照着临募就能成的,这些只在书上有记载。

再者,亲笔画这符的,是阿璃。

所以,李追远这里从根本上,垄断了这种符针的产出,哪怕送出去了,外头也是用一套少一套。

谭文彬伸手指了指林书友手中的另一套符针,说道:「你爷爷既然有了,那你师父呢,把这一套一起寄回去,送你师父吧。」

「那我自己就没得用了啊?」

「需要你用时,我会给你。」

「啊,对,大哥,你好聪明!」

「还有,跟你说件事,你以后上下学跟着我可以,但要是我跟着小远哥时,你别跟过来,有点眼力见儿。

安安心心地白天去上课,晚上回宿舍睡觉,有需要时我会来喊你,其余时候,做好我小远哥的外围防护。"

「明白了。」

「我这儿还有一套符针,你做得好,我以后就给你。」

「好!」

谭文彬伸手拍了拍林书友的胳膊:「等润生回来了,你就去和他好好打一架。"

「啊?这怎幺能行。」

「你傻啊,你和他打起来了,要是你打不过他,为了帮他上强度,我远子哥会不会给你加点料?」

「那我,故意打不过他?」

谭文彬皱了皱眉。

林书友兴奋道:「是吧,只要我故意打不过他,小远哥就会不停地给我加料。"

谭文彬脑海中浮现出润生这阵子所经历的恐怖特训「傻孩子,你要是这样玩———"

「行的,可以吧?」

「你会被润生打死的。""

回到寝室后,谭文彬看见小远哥在看书,现在寝室里堆了很多书,是柳奶奶派人送来的基础读物。

这段时间,他和小远哥一起在看这些书,这让谭文彬有一种我和小远哥处于同一阶段,共同在打基础的错觉。

「亮亮哥父亲下个月生日,他老家也是民安镇。"

「民安镇?」谭文彬刚坐下的屁股马上弹起,「小远哥,那会不会真是这个?」

「不确定,但概率在提高。"

「我们现在就开始调查不?」

李追远摇头:

「不急,等润生和阴萌结束特训。

当你抓住这条线时,振感也会顺着这条线传递过去。

所以,要幺不动,要动的话,就直接顺着所有线以最快的速度推过去,不给它任何反应时间。"

「好,我知道了。"

饭点时二人就吃了点面包,然后一起看书到下午。

谭文彬离开桌子,他刚看了一本基础书的一卷,远子哥脚下则放着刚看完的一。

「小远哥,我去陪老太太聊天了,你现在去不?」

「我晚上去。」

「好,那我先走了。「

谭文彬一个人来到柳家,刚推开门进入院子,就看见润生坐在椅子上。

只是这次,润生身上瞧不出丝毫萎靡,反而有一种镇定泰然。

「润生,你这是——."

润生:「我的特训结束了。"

「那秦叔呢?」

头发散乱面容憔悴,走路都有些摇摆的刘姨从屋里走出来:「他临时有事出去了,过阵子才会回来,不过课程是教完了的。"

谭文彬看向角落里的那口腌菜缸,没看见阴萌的身影。

刘姨说道:「萌萌被我找了口金陵古井,浸下去了,出师前,给她净净身子。」

「哦,这样啊。」谭文彬点点头。

「眶当」一声,好几把工具被丢到了谭文彬脚下,有镊子、扳手、启子、榔头,小刀。

「这是.」

刘姨扶着额头说道:「他走得急,没能来得及善后处理,我又太累了,壮壮,你就帮润生把体内的十六根棺材钉给取出来吧。"

润生脱去上衣,将自己后背露了出来。

谭文彬捡起地上的工具,再看向润生身上那一个个嵌进去的钉帽,有些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画面,实在是太可怕了,每根钉子,都有筷子那般长,而且很粗,取出来那个画面,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何况还得取十六根。

这不是勇气不勇气的事,他好列也是用石头砸死过人的,但要对自己同伴用这种方式,他还真下不去手。

润生安慰道:「没事的,不疼。"

『好。」谭文彬深吸一口气,正准备下手时,还是停了下来。

润生:「怎幺了?」

「我想到个好地方,不仅能很好地取出来,还能顺便帮你消毒。」

「范哥,我亲爱的范哥。"

范树林听到这声音,整个人抖了一下。

擡起头,看向谭文彬,然后立刻转移视线,看向其身后。

呼.——.这次没背人「范哥,我有个朋友走路不小心,扎了根刺进去了,想请你帮忙拔一下。」

「好,这我擅长。」

「人在哪里?」

「我让他坐手术室里等着了。」

校医务室兼社区医院,有手术室,但手术频率并不高,大一点的病症,都会建议往附近大医院里去送。

倒是范树林,最近利用这间手术室,连续做了好几起大手术,要不是考虑到违规问题,他都想写论文了。

走向手术室的途中,谭文彬往范树林白大褂里塞红包。

范树林推开了,说道:「这次不用。」

「用的,用的。"

「不用,拔个刺而已,算什幺事。」

「那也是辛苦。」

「你拿我当朋友,就别给。"

「那好吧,下次我给你送锦旗。"

「嘿,这个好!"

「范哥你早说嘛,还是不够意思,有需求不告诉兄弟。」

「那兄弟你今晚有空幺,一起喝酒去?」

「今晚?」

「对,前阵子还和我一起喝酒聊天到天亮的老同学,今儿个离婚了,我得去安慰安慰他。"

「为什幺离婚啊?」

「谁知道呢,本来他和他对象在金陵工作好好的,他对象却忽然铁了心要放弃这里的工作回老家。"

「这是随便找的离婚借口吧?」

「还真不像,工作是真辞了,要回黄山。」

「回哪里?」

「黄山啊,她老家是那儿的。」

谭文彬愣在原地,范树林推开手术室的门,疑惑道:「你不进来?"

见谭文彬还没反应,范树林就先将手术门关上,戴起手套,拿起工具,走到润生面前,一看,

他不由笑道:

「嘿,又是熟人,看来这次不错,没受什幺伤,我说,你们帮派最近是消停了是吧?」

「帮派?」润生略感疑惑,但还是点头,「最近是没事了。」

「那距离统一全校江湖,也快了吧?」

「统一江湖,才刚开始。"

「嗯,任重而道远啊。来吧,刺在哪里,我给你挑出来。」

润生脱下了衣服。

站在手术室门外还在发呆的谭文彬,被一声尖叫惊醒:

「你们是魔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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