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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以前自家太爷会在遇到危险时,会受到福运影响,莫名其妙地犯糊涂江水在将死倒推向自己的同时,那一朵朵浪花,到底是纯自然地绽放还是刻意地点缀?

三条线,直通这里。

薛亮亮这条线,自不必说,亮亮哥开口或者出事,自己绝不会不管。

可谭文彬一次次背着润生或林书友去医务室,每次范医生都做了手术,这里肯定有谭文彬舌灿莲花的功劳,可是否还有一点属于江水的推动?

晕乎乎的,想要拒绝,却又稀里糊涂地接受,事后想起时,自己都觉得很是荒谬。

至于郑佳怡,因吴胖子的形象太过鲜明,所以很早时自己就预判她会是这条线的主触发点。

那幺她现在的识大体与热情乖巧,是否也有来自江水的增幅?

命运是一双无形的手,很多人心里都曾产生过这样一个疑问,那就是要是自己今天过马路时,多耽搁几秒,多打个哈欠,那自己的命运轨迹是否也会因此产生连锁反应?

或许,你每次突如其来的喷嚏,也能牵扯到天意。

李追远暗暗记下了,等这次事件结束后,他得让阴萌和谭文彬,去对郑佳怡和范树林进行一段时间的接触调查,查看他们身上的一些特性,是否会发生变化。

这对李追远而言很重要,有助于他进一步深入掌握出题人的意图。

他甚至怀疑,自己每次主动地从阿璃那里挑死倒出来,每一次题目抽出的同时,都是江水下方泛起暗涌,将一切在未浮出水面时快速修订。

村子就在前面,取完郑佳怡的血后,倒是不用为了保鲜做成印泥。

李追远走到曾茵茵身侧,蹲下来,用另一个针管,插入其手臂,抽出鲜血。

她居然还在装昏迷,蠢得坚持不解。

往往这样的人,很容易坑到自己人,会一边干着蠢事一边为自己开解,自鸣得意。

谭文彬醒了,阴萌抓了一大把蚯蚓,自其后脖颈伤口处吸血,然后脱落的虾蚓一个个全部腐烂化作血泥。

「啊—.」谭文彬呻到一半,目光开始巡,等看见正走向这里的小远哥时,才放心地将余下一半继续吟出去。

大家原地休息,同时分享自己的视角经历。

最后,由李追远做了总结。

听完后,谭文彬笑道:「哈哈哈,那条鱼还想骗我,借刀杀人呢,我又不傻,我偏要把那女的带过来。」

阴萌心里则很是庆幸,要是自己没把郑佳怡带来,反而是犯了错。

不过李追远也坦言了,就算没带过来也属正常,紧接着,少年又补了一句:「下次再遇到相似的情况时,记得得把战场打扫干净,因为关键线索,很可能就隐匿在其中。」

润生说道:「我们要是来晚几天,就赶不及了。」

李追远:「这就是抢先进考场的优势,上一届考生的草稿纸,居然还没被来得及清理。」

谭文彬更关心的是自已这次的新尝试,他满是期待地说道:「小远哥,我那样的方法,能不能以后也继续用?」

「彬彬哥,你忘记你刚昏迷的时候了?」

「额,这不是有小远哥和萌萌在幺。」

「就算帮你及时清理,你的身体也会留下后遗症,等你上了年纪———

谭文彬惊喜道:「居然还能熬到上了年纪?我居然还能有晚年?」

「还是不用为好,而且,不是每个时候,身边恰好有一条合适的邪祟可供你使用。」

孤魂野鬼,到底不是林书友那种阴神,无论是从档次差距还是副作用方面,

差距都太大了。

「那个,小远哥,可以提前抓了,带在身边幺?」

李追远摇摇头。

谭文彬神情落寞,他现在有些理解林书友的那种执念与疯狂了,当你拥有过那种力量,体验过那种感觉后,真的无法做到失去和放下。

李追远说道:「再说吧,看看能不能给你改进一下方法,不能再这般胡来了「啊?」谭文彬激动起来,「我小远哥不愧是我小远哥。」

《鄯都十二法旨》里的拘灵遣将,可以再改一改:

《地藏菩萨经》以及官将首的起战流程,也能抄来修一修;

魏正道的符纸纲要,也能再多选几个冷门符纸,在此基础上变一变。

有三家顶级秘籍作参考,李追远觉得自己是能为谭文彬量身打造一个「驭鬼」——不,是御鬼术。

当然,副作用是无法避免的,自古以来,操控神鬼者,很难有善终。

哪怕是官将首,也是如此,林书友的爷爷,能活到孙子成年,在他们那一行里,已算是高寿了,那些阴神,可不会真的在意战童的身体。

但比起身体和命数上的负面影响,李追远更担心的是另一个:

「彬彬哥,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御鬼,会改变你的性格。」

老家桃树林下那位,就是学魏正道的黑皮书把自己给学成死倒了,不仅改变了性格,还改变了物种。

谭文彬问道:「额———-性格会往哪方面变化?」

「会更张狂更极端。」

谭文彬演示了一下:「是这样幺,小远哥。桀桀桀桀桀桀?」

「是这个味。」

「没事,倒是挺符合我职位。」

老太太都教过自己了,身为龙王船前吆喝,那就要往死里装。

其实,李追远心里还有一个更大胆的想法。

有没有办法,能把白鹤童子给弄下来,让回不去,需要时就给自己打工?

那些孤魂野鬼,到底是上不得台面啊,

休整完毕,除了谭文彬依旧有些虚弱外,其余人都调整到了最好状态。

李追远看了一眼阴萌,又看向曾茵茵。

阴萌会意,取出皮鞭,对着曾茵茵抽了下去。

「啪!」

「阿!」

曾茵茵发出一声惨叫,她装不下去了。

润生走上前,将她扛起,队伍一行六人,向河谷走去,

两侧山坡间,出现了一片黑暗,手电筒只能照射到前方有一栋木质建筑物。

先前离得远时反而能看见的光火,在走近后,反而看不见了。

一座石桌,一座石碑,并排嘉立在中央区域。

石桌上摆放着与其连在一起的石碗和石盘,石碑上则有遒劲有力的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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