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回到了那种平静的波澜不惊的眼神,轻声问:“现在,你认为我是不是杨广?”
沈光以为自己无所畏惧了,但现在他还是感到不寒而栗,杨广所说的武学比起他见过许多魔道速成法门,缺少了血腥和残忍的祭献,但它却是他所知道任何武学中最残忍,最邪门的,也是最可怕的,道心魔种跟它比起来就像小儿科。
《葵宝典》和它相比,也缺少了几分狰狞。
因为这门武学将对自己的残忍发挥到了至极,它简直就在以一种超卓的智慧,用于抹杀和折磨自己之上,几乎穷尽了人类能接受的一切痛苦。
沈光大汗淋漓,他挣扎道:“童贯童公公?”
“也是被朕用这门武学塑造的人,他的本体可能你也比较熟悉,就是我身边的那个韦公公,韦怜香……”
“东西两厂的那些高手?”
“都是一样,你没发现宫里的内侍少了那么多吗?”
杨广看着满脸恍惚,表情狰狞可怕的沈光,补充道:“他们只是受功者而已,所以没能获得最强的力量,只有真正敢于抹杀自己的人,才能练至这门武学的最高境界。”
“有多少人修炼过《太上忘情篇》,就有多少个太上!朕是幸运,获得了天魔石中元始天魔的传承,与天魔合体,成就元始天魔正果。如果其他人练了此功,他终究会被抹杀一切,成为太上降世的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