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只是我感觉,他今天最开始跟我说那些话的时候,那种推心置腹的样子,好像並不像是假的,至於后来……算了。”温继飞很快放弃了对张道安的思考,改问道:“那么劳简呢,劳简是什么样的人?”
劳简么?那是一切祸患和不可思议的开端啊。
不过韩青禹还真没好好思考过这个问题。
“看不太懂啊”,他想了想,说,“大学物理老师,按说是文化人吧,国家肯定很需要,大概在蔚蓝也可以去做研究,可是偏偏是一个战斗狂……最近可以轮换呆在团部,他都申请回去。”
温继飞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嗯。”
“有些时候你会觉得,他豁达得,像是可以身外无一物……可是狭隘起来,又死要一点面子,活受罪。”韩青禹说著比划了一下,“知道吗?我看过他被大尖击飞的场面,真的就很像一只被人一脚踢飞的鸭子,在空中胡乱挣扎,然后扑啦啦地掉下来……
“可是,我也没见过另一个能像他那么淡定在吐血的人,至少他吐血时候的表现,还是让人服气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韩青禹並不知道,就在十几分钟前,劳简刚一身邋遢,神情古怪地跑到米拉面前,问她要不要当他的乾女儿……
那是一个十分尷尬的场景,一种十分猥琐的感觉。
米拉皱著眉头看了看他,又想了想,把重机炮的枪口抬起来,对准他。
劳简落荒而逃。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当场,话题还在延续,温继飞笑起来,然后说:“那么李团长呢,你去过团长办公室,他……”
“是挺好的一个人。”韩青禹对於李团长的印象很好,因为他显然是一位很容易被说动的长官,对手下士兵也很相护。
“哦,就这样?都没点压迫感什么的吗……可是我听说,他曾经一个人跟一具大尖砍了三分钟。”温继飞说,他小道消息总是特別多的。
韩青禹的神情顿时惊诧,“三分钟吗?单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