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没几秒钟,韩青禹那边背著身问了一句,有些弱的,著急里带著无助哀求的语气,跟他后背的一身伤一点不相称,跟他那个名號也不相称。
是死铁直人乖巧的样子了,哈,是另一面的韩青禹啊,难得看见。101的护士和医生们这么想著,都有些忍俊不禁。
冉秋玲也想笑,抹了眼眶,笑出来一点说:“穿吧,穿吧,身材不是挺好看的么,给大家看看怎么了……你们快再看看,有兴趣的,上手摸摸也行。”
轰然的笑声里,韩青禹匆忙把衣服穿上了,转回身神情有些尷尬,看了看冉秋玲,找话说:“姐,你把头髮剪了啊?”
“是哦,但是姐短头髮更漂亮了,而且英气。”温继飞刚回过神来,巴巴討好了一句。
“在前线短髮方便,等回去轮休,再留长。”冉秋玲第一句回答了韩青禹,转头又看一眼温继飞说:“就你嘴甜,听得人心里满意。但是我可听说了,你都成大炮了,是不是?跟你说,可不许到处招惹,欺负姑娘,咱蔚蓝的姑娘,都死心眼著呢。”
心里说我那分明是温暖啊,但是温继飞也不辩论,訕笑一下,直接说:“誒,记著了,以后不敢了。”
其实到此,两个人都注意到了,冉秋玲始终没有下床,怕,不敢问,但到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说:“姐,你伤得重不重啊?”
“还行。”冉秋玲自己倒是洒脱,直接动手掀了半边被子,露出整片石膏来,说:“这一条腿断了几截……不是那个断,能好的,你们放心。”
这是她在上一次战斗中被大尖的柱剑带到的结果。关於那场战斗,她没有去提,因为一旦提了,就要说起已经离开的人。
冉秋玲说著,害怕韩青禹和温继飞他们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