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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被拒绝了啊,竟然是这样的理由么?这是一个合理的理由吗?为什么我好像不是很难过了?

算了,还是先好好学中文吧,学到很强劲。

“哦,隨你的便,反正我也就隨口说说的。”她最后赌气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了……人家现在是瑞士方面军的公主好么?气死了。

至此,韩青禹人生遭遇的第一次直接表白,涉及嫁娶……就这么结束了。

这时间,一抹朝阳,从远处绵延的云海里透出来,云色如染,晕开来淡淡的彩色,同时渐渐明亮起来。

终於,光把云层打透了。晨光打在雪峰顶上,打在昨夜的战场,黑色的造型诡异的大尖主舰被光笼住了,显得不再狰狞。

两千多蔚蓝战士,血战一夜的身影……人在光束里站起来,高低错落的站在雪峰顶上。

既没有胜利后的欢呼,也没有想像中的豪迈壮阔,长刀如林和旗帜飞扬,就只是就这么错落地站著,站在喜朗峰顶的风雪中。

有的,只是染血的作战服,疲惫的面庞和眼神里的释然,然后伤口,和肩头、手里的刀……偶尔认识不认识的战友偏头互相看见了,咧嘴笑一下。

脸上被刮伤的伤口结了痂,被表情拉扯疼痛,人嘶一声,齜牙咧嘴。

这一天,是1991年8月28日。

晨,天光初绽。

差不多时间,宛市已经退休的刘大爷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光,麻溜儿起床,一如往常准备去白云山爬山早锻炼。

那地儿在几个月前听说来过部队的直升飞机,不过事后什么都没变化,就像刘大爷十几年如一日的早锻炼,一直如常。

燕城,经营著一间小小的早点铺子的管氏夫妻俩已经起床忙碌很久了。

这会儿蒸笼里包子冒热气,炸油条的油锅也热好了,妻子正在包餛飩,丈夫开始卸门板,准备著开张。老主顾们一会儿就会来。

甬县,在码头做工的赵民德已经站在路边了,在等候最早的一班公交车。他的脖子上掛著一条毛巾,预备著一会儿擦汗用……这个月活多,累是累了些,不过等到结工钱,该正好能凑齐女儿的学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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