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这本来应该是我的场子。要不是枪里只剩一发子弹了,瘟鸡哥今天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残忍,什么叫长街血案。”
这一瞬间,温继飞在脑海里幻想了一下……然后小小的沮丧了一下。就只一下,他不是那种会表现哀伤或纠结的人。
他只是快要跟不上好朋友的脚步了而已。
当枪膛里这最后一颗子弹打出去,他就会落回一颗普通的骰子,实际战力连一般的战士都不如。
……周围低低的议论声这才起来,然后突然被某个声音放大。
“啊啊啊啊啊……好帅啊!”一个女人亢奋的声音。
“这不是刚才嫌他脸上有疤那个声音吗?”距离不是太远,詹娜恼火转头看了几眼,因为光线问题,並没有找到人。
“管她呢,反正今晚过后,那些像风暴夜的水浪一样的女人们,肯定会成群像蜜蜂一样扑上去。”
在不义之城,当女人有机会攀上一个这样等级的高手,意味著太多了,琳恩有些鬱闷,突然觉得还是在擦车收小费的那个傢伙更顺眼些。
“是呀,我也是这样的女人。”詹娜目光炽热,喜滋滋看著下方说:“我也像水浪一样。”
“我发財了!”突然又一个男人的声音喊:“我发財了!”
“刀大理的牌,捏得真死。”另一些声音低声在说。
“……”
在一一看无一错版本!
同一件事,四周的人们在同一时间,各自关心和思考、议论著很多不同的东西,包括赌注……
“道风哥,我们好像,发財了。”奥勇木木地也说。
按比例,他们的20块源能会变成130块,小鸡哥的200块会变成1300……这样想想,那个用重注把赔率从1:10打下来的人,真討厌啊。
钱道风点了点头,眼神激动但是压抑著,因为这次在源能块之外他们赌中的东西,可能才是真正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