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往后走约5个小时,熊占里。
这里本身並没有过华系亚新年的传统,但是有人因为在华系亚待得太久了,感觉到想念,也想著得自己过一个年。
蔚蓝熊占里方面军第一军官学院,米拉回到熊占里后並没有和父母工作在一起,她在这里当教官,住在教职工宿舍。
宿舍门开著,米拉站在门口,长发束在脑后,身上围著围裙,她的双手还有粘著麵粉,白扑扑的。
门外独立的小院里,阿歷克塞在冬天里找来了束,捧著递上前说:“我听说今天是华系亚新年,所以新年快乐,米拉小姐。”
米拉有些无奈的看著他。
熊占里方面军內部的形势正越来越糟,反叛势力对於年轻军官的爭夺又十分看重,阿歷克塞作为学院教官中新晋的顶级战力,在军官学院这里的任务其实很重,但是他依然总是折腾出各种样。
“还是不接受么?”阿歷克塞苦笑,“让我算算,这是第几次了。多么令人哀伤啊,熊占里第一军事学院不到三十岁的新晋的顶级战力,连一束都送不出去……”
“如果只是朋友之间的祝福,我当然……”米拉说。
“如果不止呢?事实就是不止啊,我的心不容许我说谎,我的追逐的眼神和颤抖的手,也已经出卖我了……也许是时候考虑给我一次机会了,米拉小姐觉得呢?”
阿歷克塞眼神曖昧挑衅,同时嘴角微笑,正如学院里的传闻那样,他其实是一个情场高手。
米拉乾脆把双手背到了身后,无奈的摇头。
“所以,又一个悲伤的故事,关於残忍而坚决的米拉.乔中校,第一军事学院最伤人的朵。”阿歷克塞嘀咕说:“还好,我並不是这里唯一碰钉子的那个,我只是碰了最多次而已。”
“谢谢,阿歷克塞。”米拉表情认真一下说:“我因为你的欣赏而觉得骄傲和光荣,这里有无数喜欢你的女孩子,教官或学员……”
“好吧,接下来的话我帮你开头。”阿歷克塞说:“但是……”
“但是我还在等我的队员来接我。”米拉笑起来,坚定说。
“一年多了。”阿歷克塞的眼睛看向米拉,这一年多时间里,米拉在等待的人杳无音讯,而她看起来分明也已经走出了哀伤。
“嗯,这一年多时间里,我总是跟自己说,我的那个队员,他说过的话,一定不会就这样不算数了。”米拉笑。